这两孩子生下来倒也罢,顶多遭人嫌弃。万一生产时有个三长两短,笪承安定会以此为名嫁祸东洲。
“这……”风悠若犹豫了,上官凤的担忧她完全明白,可带着她上路……
“带着吧!”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灵渊含笑道。
“灵渊!”风悠若低声吼,有他在当然会万事无虞,可他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冒险!
“这路上不是有沉珂呢吗?除了你的火羽断情花,这天下还没有他医不了的病症。”灵渊施施然开口,看着沉珂微笑,再微笑……
晴天没日,沉珂忽然被他笑得头皮发麻。他想拒绝,风悠若已经眼巴巴的看向他:“你行不行?”
咳咳,沉珂脸色有些难看,自负的昂了昂下巴:“当然行!”
要不行就辱没老祖宗的脸了!
“那好吧!”风悠若松了口气,上前去握了握上官凤的手,“你也别太担心了,正巧这次我也有事要去找笪承安,我会尽量照应你的。”
“你要去找他?”上官凤眼神微变。她还要找他干什么?
“放心,我才看不上他,找他是为了其它事情。”风悠若笑着拍拍她的手,又看了看她此行带的宫女,除了采儿都是江芷伊为她安排的东洲宫女,她对她们道,“你们几个,扶凤公主上轿,路上好生照顾着!”
“是!”
一行人分别上车,风悠若又交代车夫:“路上慢着点儿,不要走太颠簸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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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洲神庙,景素刚刚为笪承安疗伤。
他是被灵渊伤的,普通的医药根本治不了他,一回国就直奔神庙,这一路带伤赶路,让他狼狈不堪。
“好了,皇上。”景素收功,抹抹额上的汗,心头止不住的恐惧:笪承安竟然是被灵渊伤的!一想到那个红衣的魔君,他就怕得吞口水。
“该死,竟然敢伤朕!区区一个凡人,竟然有那么强大的力量!”笪承安恨恨道。
景素看着笪承安,缓缓的摇了摇头:“冥皇错了,他只是伤你已经很手下留情了。以他的能力,可以让你魂飞魄散!”
笪承安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天机不可泄露,景素只能警告冥皇,遇到他尽量绕道走,别激怒他,否则……呵呵……”景素意味深长的呵呵了。
“难道大祭司你也不是他的对手?”笪承安不甘心的低吼,“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朕在他手上吃了败仗,朕对东洲作了过分的事情,此仇不报,朕必会让天下人耻笑!”
景素依旧呵呵:“笑就笑吧,事非功过自有历史评论。冥皇行的是冥洲的大义,又何惧他人口舌?”
“可是朕不甘心!”笪承安用力握紧拳头,眼底迸射出强烈的恨意,“如果不是他们,东洲已经是朕的儿国了!”
“来日方长,眼下不是拿到一座云洲的城池了吗?”景素道。
“云洲!萧白然!”笪承安更加恨得不行,十指关节泛白,发出骇人的硌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