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不是糊涂的人,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今李沈娇轻轻一说,自然能明白。
四爷年少有为,但为人太过清正,后院的阴私就算有所耳闻,但未必能一一避免,况且宋氏生产,正逢四爷不在,福晋自然更好下手作祟。
至于李沈娇说的强者弱者,更多说的是福晋和宋氏,但四爷却想到了更深层,例如朝堂。
直郡王势大,阴私手段层出不穷,太子爷清正,清风朗月一般的人物,二者并非是强弱的问题,而是心!
如论治国之道,谈兵论武,太子爷可不必直郡王差,可直郡王他不是君子啊……
就像福晋和宋氏,当然,宋氏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四爷夹在中间,自然更多的是偏向于太子爷,但是,四爷,也要自保啊。
太子爷再好,也未必护得住他啊,宋氏再聪明,也未必防的住福晋啊。
要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头一件,自己就得立起来。
哦,宋氏没怎么想护着大格格。
四爷翻身看着李沈娇:“你觉得爷现在是弱者?”
李沈娇摇头,声音温和:“爷是府里的天,怎么会是弱者,只是这府里太大了,只能有一个主子……奴才僭越了。”
李沈娇是在开解四爷,也是在给福晋挖坑跳,福晋……手段太狠了,下一个……万一是她呢?
四爷敲了一下李沈娇的头:“坏东西,好生歇着,爷去看看大格格。”声音里带着几分松快,看来四爷说想通了。
李沈娇本来想笑的,只是听着四爷提起大格格,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
“奴才也去看看吧。”李沈娇探出头说着。
“歇着吧。”四爷不容分说地按着李沈娇的肩膀。
李沈娇动弹不得,终于浅浅地笑了一下:“那爷去吧,爷也别太操劳,大格格会好起来的。”
四爷轻点头,看了李沈娇两眼,才起身往外头走。
李沈娇其实也挺困的,昨儿个伺候着四爷睡下,今儿早要请安又起的很早,这会儿子事情解决了,顿时就困了。
打了两个哈欠,李沈娇便裹着被子进入梦乡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申时,睡了半天了。
李沈娇起来的时候,窗外又飘着雪了,睁眼一看,就见秋壶在榻边站着。
“格格醒了?”秋壶问着。
李沈娇揉着脑袋:“你怎么到前院来了?”
“是苏公公叫奴才来的,叫奴才来伺候格格。”秋壶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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