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顿了顿,接着兴致勃勃地说:“趁着此刻,让我再来传授你一些遁身术的奥妙吧。
刚刚你所施展的仅仅只是初级水平罢了,但只要勤加修炼,就会像我这般境界了,便能随心所欲地,遁入坚硬无比的石头中心呢!”蟾蜍脸上洋溢着自豪之情。
“方才你运用的乃是从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依次遁至开门、休门以及生门之法,这不过是最为基础的法门而已。
接下来,我要教导你如何以伤门遁入死门,再由死门遁入杜门,最后从杜门遁入惊门。如此一来,方可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遁身之术……~”
伴随着蟾蜍滔滔不绝地念叨着口诀,我体内的真气亦随之不停地流转变化,时而向东疾驰,时而向西涌动;时而朝南奔腾,时而朝北飞驰。
没过多久,我便已经能够自如地在各个方位之间来回穿梭了。
就在我刚想开口说谢谢的时候,一股沧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小子,你学的是皮毛,看在你消灭倭寇的面子上,我传给你真的奇门遁甲,万万不可泄露出去。”
我还在闭着眼睛打坐,这次蟾蜍还以为我在复习。这货也是应该说累了,趴在石碑上立刻睡着了。
就在那一瞬间,毫无征兆地,一道漆黑如墨的光芒犹如闪电般径直朝着我的眉心疾驰而来!
刹那间,剧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席卷全身,那种痛苦几乎令我昏厥当场。所幸此时此刻,经过多年修炼,我的功力已然登峰造极。
转瞬间,一团璀璨夺目的光圈骤然在我的脑海之中浮现而出。
然而,尚未等我来得及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一股排山倒海、势不可挡的庞大记忆便如决堤之洪般猛然涌入我的脑海。
这股记忆洪流来得如此迅猛,以至于我根本无法抵御。
稍顷,我缓缓地睁开双眼,目光投向身旁已然陷入酣眠状态的蟾蜍。沉思片刻之后,我最终还是决定暂且等待它醒来再说。
毕竟,方才与我交流之人乃是早年就踏入此地的修仙者。只可惜,此人未能领悟石碑之上那些形如蝌蚪的神秘文字,最终竟被困于此地直至生命终结。
因其修为高深莫测,其魂魄对于我而言完全隐匿无形。而当他目睹蟾蜍传授于我的奇门遁甲术后,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决定将真正的奇门遁甲倾囊相授于我。
“吾在此处滞留已逾千载岁月,却始终无法寻觅到脱身之法。故而,今日愿将毕生所学尽数交付于汝。望君切莫再踏上这修仙歧途,安安稳稳经营一份小本生意岂不美哉?”
伴随着那逐渐微弱的声响渐渐消逝于耳畔,我亦轻柔地向着虚空低语道:“承蒙老先生您的谆谆教导,这番话语我定会铭记于心、不敢忘却。”
“咱们可是兄弟呀!何必如此见外呢?只需勤加修炼,有我从旁指点,假以时日,你必能成为当之无愧的法术大家。”蟾蜍误以为我是在向它表达谢意,忙不迭地回应着。
“正是如此,的确应当多多感激兄长您才对。此刻,我已然望见那上楼的梯口所在之处,咱们是否即刻启程前往呢?”我压低嗓音,凑近蟾蜍轻声言道。
“啥?我怎生未曾瞧见?究竟是何状况?”蟾蜍满脸惊愕之色,瞪大双眼直直地凝视着我,诧异地问道。
我轻盈地从石桌上一跃而下,小心翼翼地将那只蟾蜍捧入手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踏上了那道散发着神秘光芒、晶莹剔透宛如白云般的玄梯。
当我们终于踏入第二层文昌塔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刚才还稳稳当当承载着我的脚步的玄梯,竟然如同幻影一般瞬间消散无踪!
整个房间变得异常空旷寂寥,除了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的那十几具干瘪得不成样子的尸体之外,别无他物。
"看样子终究还是有修仙者成功破解了第一层的石碑文啊……"我满心遗憾地凝视着那些触目惊心的干尸,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
"能够顺利抵达这第二层,本身就已经算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了。"蟾蜍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骄傲与自得。
此刻,我已无需再借助火把来照明,因为尽管这个地方既没有窗户又没有灯火,但我却依然能够清晰无比地,看清周围的每一个细节。
而让我倍感诧异的是,蟾蜍这家伙竟然也拥有如此惊人的视力,仿佛它根本不受黑暗环境的影响。
然而就在这时,我心底不由自主地对蟾蜍产生了深深的疑虑:"这家伙究竟有着怎样的来历呢?难道它一直都在装傻充愣吗?"
尽管此时此刻我极度渴望动用自己所掌握的读心术来一探究竟,但最终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我慢慢地走到这些尸体边,虔诚的给他们鞠躬说道“前辈,我们打扰你们了,对不起,我路过宝地就是想逃离这里呀!”
“给他们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这里连他们的魂魄都没有,说明魂魄已经灰飞烟灭了。”蟾蜍非常不耐烦的说道。
当我看见西北角死门处,几位白发苍苍的老先生,呆若木鸡的坐在地上的时候,我轻轻地说:“对不起,打扰了!”
“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呀?你在和谁说话呢?”此时蟾蜍非常不耐烦的问道。
“千万不要告诉这个蟾蜍,他是借尸还魂的怪物,你打不过他的。他在利用你想进入最高层,那里有至高无上的法术秘籍。”其中一位老者使用千里传音术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