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熟练地跨上电驴,如风般迅速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难道他是被人或妖怪假扮的吗?又或是我仍身处虚幻之境?"此时此刻,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呆呆地望着远方,陷入沉思。
“先生,我看您站在这里好长时间了,有什么困难吗?我是这片儿的民警。”此时,一位身穿警服的中年人走到我身边,关切地问道。
“啊!~嗷!”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思绪瞬间被打断,一时竟没回过神来。
过了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看着眼前的民警,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我和中介约好了来看房,准备租房子。可是等了好久,他们都没来,我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嗷!应该不至于吧?或许他们路上耽搁了呢?要不您亲自去中介那里看看情况?”警察似乎对我的遭遇表示同情,他建议道。
“好吧……”我无奈地点点头,心情有些低落。带着些许失望与无奈,我转身离开了这里。
此时我越想越不对劲,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出现两个我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毫无目标的溜达着,突然间我看见那个我正在坐在路边吃包子。看样子应该是早点吧?
我缓缓地走近,然后在他身旁坐下,目光紧紧地落在他身上。就在这一刹那,我快速读取了他的记忆,但却得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结论——他竟然没有关于被雷电击中那一段的记忆。
“啊!”就在这时,那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猛地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我,失声惊叫起来。“这怎么可能……我们为何会长得如此相像?”
“也许是双胞胎吧?”恰好经过的行人听到叫声后,停下来打量了一下我们,随后也这般问道。
我带着满心的好奇注视着那个和自己如同镜像般相似的人,开口说道:“真的好有缘分啊,我们长得这么像,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鸿轩,你呢?”那个我瞪大了双眼,紧紧地逼视着我,追问道。
“是呀?那我叫什么呢?难道我也叫林鸿轩吗?”我的内心涌起一股麻木感,脑海中飞快地思索着这个问题。
“哈哈,我也姓林,单名一个轩字,名叫林轩。你说是不是很巧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轻松地回答道。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声打破了沉默,只见那个“我”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慌乱。
原来,是有新单子来了,他必须得马上行动。他一边迅速收拾东西,一边站起身来对我说:“兄弟,能不能留个电话啊?我刚接了一单,得赶紧出发了。”
我连忙跟着站起身子,微笑着回答道:“真是不巧,我才刚来这里,还没来得及买手机卡呢。要不这样吧,你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就行。”
“哦,那好吧!”那个“我”似乎有些着急,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报出了一串数字。然而,令我惊讶的是,这个号码竟然就是我曾经用过的手机号。这让我不禁陷入了沉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看着那个“我”匆忙离去的背影,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骑着车渐行渐远,仿佛带走了一部分属于我们共同的记忆。我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送着他消失在远方,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无奈。
“算了,反正也不在乎这一时搞清楚这事,我必须先吃口饭。”我一边想着,同时感觉自己也特别饿了。可是此时我身无分文呀!
“对了,是不是那个郝依也是两个她吧?我必须找到她,也许能找到答案。”我小声嘟囔着。
此时郝依的家庭地址还清晰的记忆在我脑海里。离这里不远处。
我走到人少的地方,火速消失不见。再次幻化成透明人。我来到郝依的家里,空荡荡的别墅里,坐着一位中年妇女,一脸愁容的发呆。
这位应该是郝依的母亲吧?我快速读取她的记忆,此时更令我惊讶地是,郝依半年前失踪了,而更令我眼前一亮的是,今天居然是2024年6月份。
这半年多郝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根据郝依母亲的记忆,郝依应该是在2023年9月回到家中,然后在2024年1月失踪,失踪地点是在上海。”当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上海这个城市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日本鬼子有一个实验室就设在上海,这个实验室专门负责训练那些进入地穴的人员。难道说,郝依就是被这个实验室绑架并进行研究了吗?”一想到这里,我就不敢再往下想了,于是决定立刻前往上海寻找郝依。
可是,我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该怎么去呢?这时,我看着眼前这座豪华别墅,心中一动,便走向了郝依的房间。
郝依的房间位于三楼,整层楼都是属于她的空间,显得格外气派。凭借着郝依母亲的记忆,我迅速找到了她放置钱财的小型保险箱,并顺利打开。然而,里面的现金并不多,毕竟如今使用现金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我拿了些钱和一张郝依小时候的照片后迅速离开,回到无人区我再次幻化成原形。此时已经是中午了,找个小饭店炒了两个菜,喝了一瓶啤酒后便来到上海。
到达上海后,我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那所神秘的实验室附近。这里守卫森严,到处都是监控。
我直接飘了进去,不过来来回回的工作人员里,会汉语的很少。好在只要见过郝依的人,就会有记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等到了机会!只见一位管理人员模样的老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电梯。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我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记忆中有郝依的图片。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毫不犹豫地闪身进入了电梯。当我看到这个光秃的脑袋瓜儿时,真恨不得立刻将其敲碎。
这些人进入了一间宽敞的会议室,开始了激烈的讨论。然而此刻,我却从其中一人的记忆中再次发现了郝依的身影。但令人痛心的是,此时的郝依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根据这个人的记忆线索,我迅速找到了那个放置着郝依的地方。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如刀绞,郝依赤条条地躺在药水中,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缝线,显然她曾经遭受了解剖之苦。
我的脑海顿时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翻滚,心中的愤怒更是到达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