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玉应道。
沈仲磊这几天的确忙得厉害,但是能跟在韩昶然身边做事,他也的确学到了不少。
无论是查看物证还是审问犯人,韩昶然的思路总是能一针见血的直击痛处。
这虽然与他天资聪慧肯定脱不开干系,但也不得不说这么多年的确是积累了许多的经验。
沈仲磊谦虚好学,政绩都是自己实打实做出来而不是吹出来的,做起事来井井有条。
乔硕铭虽然年轻缺乏经验,但是十分聪明,一点就透。
对这两个帮手,韩昶然还是十分满意的。
庄子上的情况比众人预想的还要复杂。
经过调查,当年转胎药一案的主犯果然姓白。
庄子里的牌位虽然被带走了,但白姑娘的确很有可能就是当年主犯的后代。
因此韩昶然越发加大了对白姑娘一行人的搜捕力度,甚至还私下找范昱如借了几个暗卫去用。
虽然搜捕白姑娘这件事暂时还没有进展,但韩昶然目前手里所
有的人证和物证,已经足以将这个案子的脉络全部梳理清楚,只差主犯没有落网了。
想着庄子这里虽然偏僻,但自己几乎将大半个府衙的人都拉过来了,闹这么大的动静,很难瞒得住太久。
韩昶然再三考虑,虽说尘埃落定之后再上报肯定功劳更大,但也有被人抢先分走功劳的危险,最终还是决定尽快将此事上报朝廷。
等钱泊鑫得到消息,带着人赶到庄子上的时候,韩昶然送出去的八百里加急都已经快到京城了。
钱泊鑫好不容易找到庄子上,又热又累又气,喘得像个漏气的风箱。
“我要见韩大人。”
“钱大人请坐,小的给您上茶、。”下人依照吩咐道,“我家大人此时正带人在地道中查找线索,小的们现在也不知道他究竟身在何处,还请您在此稍候。”
下人说完很快就奉上茶来。
左一杯茶,右一杯茶,钱泊鑫的火气都被茶给消得差不多了,才终于见到韩昶然。
钱泊鑫蹭地站起来道:“韩大人,您这就不厚道了吧?”
韩昶然脸上手上都蹭了些灰尘,他一边从下人手里接过手巾擦拭,一边摸不着头脑地看向钱泊鑫问:“钱大人何出此言啊?”
钱泊鑫嫌弃地皱眉问:“韩大人这是去钻耗子洞了么!”
“哈哈,可不就跟耗子洞差不多么!”韩昶然哈哈大笑道,“钱大人有所不知,这庄子表面上看没什么不对,其实底下却暗藏玄机
。
“而且经过我的调查发现,这里极有可能是当年转胎药中主犯给自己留的退路。
“只是当年朝廷动作迅速,很快将其抓获,所以他还来不及跑到这边躲藏起来。”
听了这话,钱泊鑫瞬间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