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既然这里不受地心引力的作用,那这绳子有什么用处。
&ldo;黄叔。&rdo;我还没有说下去,黄叔便说道,&ldo;你到了那里可以借助外力,就会直接冲向那个地方。&rdo;我想了想这和影片《神话》中的东西有些相似啊。
&ldo;黄叔,我能不能不去。&rdo;我看着黄叔试着说道。毕竟黄叔的来历我不清楚,他说的话我也不能完全相信。
&ldo;你不去可以,那我去,单淳,拿着&rdo;黄叔将手里的刀递给我,&ldo;一会儿这里可能会出现一些千奇百怪的人和生物,你不能手软,尤其是理查斯的人,往死里砍&rdo;黄叔还没有说完,我便已经将刀送回到了他的手里,&ldo;这活我干不了,我不杀人。&rdo;
黄叔的脸色变了又变,之后语重心长地说道,&ldo;去吧,我是你这一方的人。&rdo;他这样的表情给我的感觉是此刻在我面前的是一名长者,他对我没有恶意。
尽管黄叔这人给我的感觉不怎么好,但是我相信这人不是那种会玩心机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恳,恶人不一定是坏人,看来黄叔求我,也确实出于无奈。
忽然那种沙沙的声音再次传来,而且不光是洞口处,还有一些来自于深渊中的大空间。
&ldo;那些隐形人在空中走动不用借助外力的,你要小心了。&rdo;说完后黄叔便一把将刀甩起,之后向着身后砍去。顿时一阵阵的惨叫声从空气中传来。之后我便看到了入口处站满了鬼神面具模样的人。
我心中一寒,这数量足以将我秒杀几十次的。
&ldo;黄叔,保重。&rdo;我一跨脚用力一蹬深渊的边缘,整个人像一颗炮弹冲着天梯而去,但是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头的地方,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阻力,我一直以离开深渊边缘时的初速度飞行。
眼看天梯就在眼前,要是天梯无法将这速度缓冲下来,那么我很有可能撞到对向的石壁上,至少也得废条大腿。
忽然我的脑袋像是撞上了什么一般疼的七荤八素,并且在我经过的地方一阵阵的惨叫声传来,我立刻回头看去,一排神鬼面具的仪仗队已经被我冲得七零八落。
但是我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因为天梯已经距离我很近很近,就是此时,在我刚刚接近天梯的时候,天梯向着我的方向晃了一下,我立刻伸手死死得将天梯抓住,但是我预想中的那种胳膊撕裂的痛苦并没有传来,这天梯不是死死得固定在深渊下部的,这天梯的下部是可以活动的顿时整个天梯晃悠了几下,我便死死地抓住梯身停止了继续往前冲。
同时我看了看下边的黄叔方向,此时那里已经是一片混乱,时而会有人飞起来,忽然我注意到,打斗的身影中除了那些神鬼面具人和黄叔以外还有几个人,不过我倒是不认识,绝对不是安北一行的。
看来这个黄叔也是有些势力的人。
看这些人的身手应付那些神鬼面具人不是什么问题。
我刚刚要往上爬,忽然一个白色的影子从我面前一闪而过,我四下观望,但是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可能是在雪上走的时间长了出现了幻觉。
我立刻三两下地向上爬去,倒也不怎么费力,这里就像是黄叔说的,摆脱了地心的引力。
&ldo;小淳。&rdo;一个淡淡的,轻轻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ldo;谁?&rdo;我立刻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没有什么东西,难道是幻听?我看了看四周漂浮着的数不清的棺材,心里一阵发毛,这里没准还真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不敢多做停留,立刻向上快速爬去。
就在我刚刚爬出没有几米的时候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而且变得很凄惨,还是个女人的声音,&ldo;小淳,救我。&rdo;
&ldo;谁?&rdo;我大声喊道,再次向着四周看去,但是没有任何人,这次我确定并不是什么幻听,而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
我摸了摸口袋,想要找到之前安北给我的辟邪的那种符纸,但是任我将四个口袋全部摸了个遍也没有摸到,忽然我想起来换了衣服了。
我立刻意识到这个地方不干净,要加快速度向上前进。
之后一阵柔和的音乐响起,我看了看四周,除了正在打斗的黄叔等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忽然一阵白色的光芒从上方照射下来,我立刻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一袭白色长袍的女子正在半空中翩翩起舞。
这身材很眼熟,像耶律楚念又像苏小小。但是我肯定不是,那女子脸上蒙着一层白纱,根本就看不清面部表情。她的舞蹈伴随着柔和的音乐使我心里一阵难受,好像隔了几个世纪再次相逢一般地疼痛。
这时那女人唱起了歌,配着柔和而带着些忧伤的乐调使我的心里更加痛苦,不知不觉地我的手缓缓松开了天梯。
&ldo;花儿渐落,三俩枝,九月桑干,人约去。再逢千年过,沙场秋声破,还念君归来年日,夜夜如今歌。&rdo;
随着歌声渐渐走入了高潮,我则不知不觉地向着女子走去,越靠近我的心便越发地疼痛,疼到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
&ldo;单淳,你这是干什么。&rdo;忽然一个人影闪到我的眼前,我捂着胸口看了看,是向阳。
向阳上前一把将我扶住,&ldo;怎么回事。&rdo;
我没有搭理他,我只是觉得这个女子给我的感觉很熟,是那种熟得我和她就像一个人的感觉。我挣开向阳的手向着跳舞的女子走去,&ldo;单淳,你怎么了到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