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我的身手到了这个地步,我几乎不担心它们会对我进行什么迫害,我对自己现在身边的势力有了一定的了解,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一个人在战斗,现在看起来,之前之所以我能在墓室中如鱼得水,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背后那些人的功劳,我没有想到的他们都想到了,他们不但在拖延这军方和国际势力的进攻,而且还在我遇难的时候抽出精力来保护我。
但是现在看来,斗争到现在,八家族也算是强弩之末。但对于我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可以歇着去了,因为我已经有能力,和号召力去整合十二宗这个有些暧昧的组织。
到现在未知,我的感觉是,这次行动也该画个句号了,大家互有伤亡,都算不上吃亏或者胜利,对于我来说,这次行动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我自己,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尽管我知道,这些记忆不全是我的,还有一个叫白秦的人的。
只是我还无法确定这个白秦是不是几年前失踪的十二宗宗主白秦。
经过大约一分钟的时间,我从水里冒出了头,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夜色,还是夜色,只是和我来这里的时候大相径庭,没有了黑风,也没有了军方和游马的追堵,夜色很美,月亮很清,这应该是个没有云彩的夜晚,四周万籁俱静。
我将sile许放到沙滩上,用挤压的方法将她肚子里的水压了出来。
只是这里的气温很低,我甚至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快要结冰了,最后我找到了一些干木柴。最后我还是用sile许怀里的手枪将木柴点着。
很快在这个寂静清冷的沙滩上,点起了一堆篝火,我将sile许抱在怀里靠近火堆坐着。
自从下地以后,我只见到过两次真实的月亮,一次是在从广西回去之后,在西太平山上见到的,这次是第二次。
我的脑袋里反复出现着两个人的面孔,一个是白晓月,一个是苏小小。
我担心苏小小,也担心另一个还活着的&ldo;白晓月&rdo;,或者说是三个。
曾经我就怀疑过,这个世界真的有复制人这么个东西,现在看来,这不是臆测,是真的。我一直担心着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什么角色,是自己,还是某个人的替代品。
现在我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那个从大殿中抛出去的大胖子说的是事实,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这时sile许咳嗽了几声,而且咳嗽地相当剧烈,我的思绪被打断。
我将sile许扶起来问她怎么样,sile许一直闭着眼睛,只是咳嗽,而且她不断地吐着,秽物中除了水之外,还有一些黑色的东西。
我笑了笑,也好,吐出来也好,淤积在她身体中的那些东西也应该出来了。她也是这个大漩涡中的受害者,不管她想起来之前的事情会怎样对我,但我还是会谢谢她在那些岁月中对我的保护。
不管怎么说,她曾经是真的要保护我的,那时,我不会功夫,大部分的记忆全部丧失,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而恰好她的记忆也被切掉。所以才会有一出猫保护病虎的戏。
sile许将那些东西吐出来之后,便又安静地软了下去。
我将她揽在怀中继续想着曾经的那些事情。
不多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进了我的耳际,而且还有不少人的呼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