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我,在这次克拉玛依的盗墓活动中,我们确实算的上胜利了,我想起了很多的事情,不管这些回忆是不是属于我的。我都想了起来。我也得到了羡慕许久的别人的身手,而且远远超越了他们,但是,我却失去了我一生中我认为最重要的东西,苏小小。
我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屌丝,所谓无房无车无事业,没有背景,学习不好,英语没有过四六级,没有入党,连最基本的站着都站不直,也就是这样,我还是遇到了那个我认为对的人,也是好的人。
第一次我们见面,她捅了我一刀,之后在桑干河她像鼻涕虫一样,一直跟着我,还差点将我掐死,再之后文玲结婚,我去参加了她的婚礼,那次婚礼,苏小小彻底走进了我的心里,在文玲的面前,她让我感受到了我应有的自尊和自信,让我找到了恋人应有特别的温馨,到了藏南,她还是先我一步去开路,却被抓了起来,在救她出来之时,我觉得,我拯救的是这个世界,尽管她偶尔很暴力,但我相信她不会永远只会用拳脚和我解决问题,在广西的那段日子,我很想她。往事历历,伊人如斯,不复往昔!我难过的是,她还没有见到我真的成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为了证明我是一个好男人,我坚持没有在克拉玛依半途而废,这次我是高高兴兴的回来的,我想告诉她我是好男人,我说话算数,有去有回。
我将她的手放到嘴边,泪水一滴滴地掉到了她的手上,可能是生物的本能和非条件反射,我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
忽然间我感觉这个世界真的很小,我们在八十亿多人口的世界相遇,本就是一个微概率事件,之后还能相爱。我是一个受到了高等教育的大学毕业生,但我算不出这道关于爱情的概率理论算术。
她在我认识的人中不是最漂亮的,至少她没有文玲,耶律楚念,白晓月和sile许这些人漂亮,她也不是最有气质的,更不是富婆,甚至她也不是最温柔的。
但是,她是我最爱的人,自从单文清死后,在这个世界,我忽然感觉到了孤单,我和老一辈的人有代沟,没有共同语言,更无法交心。那时耶律楚念出现了,我以为她是那个能让我不孤单的人,而我却渐渐地发现,或许我们还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并不懂地我的心。
在那个孤独泛滥,寂寞青黄不接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那个人干净的如孩子的眼睛和脸庞,她用行动告诉我,这个世界还是会有一个人站在我的身边,不嫌弃我的身份,不嫌弃我的不争气,也不会嫌弃我的幼稚和不成熟。
我以为我是幸运的,因为她,我不羡慕世界的任何一个人,我想我会努力变得成熟,让她感到安全和欣慰。
当我敢于并有能力去承担一切的时候,她静静地躺在那里,除了人类应该的反射和本能外,生命最灿烂的爱与被爱的理解,她却无法看到。
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哭了出来,我趴在她的胸前,和她贴着脸哭道,&ldo;小小,我是单淳啊,我回来了,我是好男人,你看看我,我还从新疆带回了砖茶,我们还说过要走过一辈子的,我和你姐姐没有丝毫的关系,那不是我的记忆,你再也不用,不用心里有疙瘩了,不管你什么身份,我都爱你,你赶紧醒过来&rdo;
我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白晓月才进来见将我拉开,拉到了客厅。
将我按到沙发上,像哄小孩一样地对我说道,&ldo;单淳,哭解决不了问题,你赶紧想想办法,我刚刚发现,苏小小的眼角有泪,说明她&rdo;白晓月还没有说完,我已经冲进了苏小小的卧房。
苏小小的眼角确实有泪光,而且她的呼吸急促。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对着客厅大声叫着,&ldo;晓月,晓月,你快看,她是不是快醒了。&rdo;
我的心中有些期待,苏小小要是能醒来,减我十年阳寿都行,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说话,是真的很孤独。
我立刻拉着白晓月的手激动得说道,&ldo;晓月,她能听到我说话,她能醒过来了是吗?&rdo;
白晓月的脸上不仅没有我预想的激动和兴奋,却更加的愁云密布,她摇了摇头说道,&ldo;单淳,不是这样的,她能听到你说话,说明大脑的感知和认知区域没有问题,但是她却没有醒来,说明了一个问题,她的活动中枢受了伤。&rdo;
&ldo;那有没有办法醒来,严重不严重?&rdo;我着急地问道。
白晓月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苏小小的身边蹲下,说道,&ldo;一定程度上说,比植物人好了不少,但是,她的运动神经中枢如果不能修复起来的话,她还是和植物人没什么区别,她能听到你说话,也能有感情的变化,也能做出相应的体液分泌,只是,她的身体修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rdo;
不过在听到白晓月说苏小小是运动中枢坏了,我的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这比大脑皮层损伤要好了不少。
&ldo;那怎么办?&rdo;我对白晓月问道。
白晓月点了点头,然后说道,&ldo;其实,我爷爷,怀疑过她是运动的中枢出了问题,所以留下了一些胆碱和神经修复的药物,这些东西只有十二宗和军方有,我想应该能治好苏小小,这只是时间问题了,但是现在我想和你说另一件事。&rdo;
我看着白晓月的神情相当的凝重,知道她要说的事情绝对不是苏小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