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陈怀义不生气吗?
当然生气。
但正如他向王富贵说的那样,他总不能天天辟谣吧?
可以辟谣一次两次三次五次,可谣言何其多?他要辟谣一辈子?
坐视不理却又不是他的风格。
所以,他要辟谣,还要一劳永逸地辟谣。
他要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再不敢造这种谣言。
他要让造谣的人十倍百倍地付出代价。
陈怀安安慰王薇薇良久,等王薇薇情绪稳定下来,这才起身下楼,在大堂靠窗的位置挑了一张桌子:“小二,来一碟花生米,一盘卤牛肉,一壶青梅。”
完全无视窗外一大群看热闹的。
酒肉上桌。
自顾自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摇摇头。
端起酒壶倒入黄皮葫芦中摇了摇,再倒出来。
瞬间香气扑鼻。
浓郁的酒香味儿更弥漫整个大堂。
连窗外看热闹的人也身不由己地淌出口水。
“嘶——”
“这什么酒?”
“怎么这么香?”
“闻着跟青梅差不多,但是这个味道浓郁又纯粹,怕不是百年陈酿?”
“什么百年陈酿,必然是宝酒。”
“陈小酒仙喝的自然是宝酒。”
“那黄皮葫芦……”
“咳咳,好奇心别那么重。”
但这时,有人喊了一声:“什么陈小酒仙,就是个与寡嫂私通的道德败坏之辈,呸!”
这话一出口。
街面上瞬间安静。
落针可闻。
气氛极凝重。
尽管大家都听说了这事,在心里也各有想法,但没人敢当面揭穿。
背地里说,只是乡里的家长里短。
当面说,是打脸,是结仇,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双方都没有退路。
王富贵急看陈怀义,见陈怀义面色铁青杀气腾腾,顿时心惊:陈小酒仙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