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五行阴阳自行推演。
“周公学问千古高绝!”那头戴斗笠的男子不禁发出赞叹。
咋舌摇头。“未曾与君饮,何尝不是君之失。”
“哦?周公之失?”一位夫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斗笠男子身旁,语气不解。“何以见得?”
那斗笠男子倒是没有因为被人偷听后的不悦,反而是微微一笑:“周公重礼,鄙人自是不如。但,玄黄天干,阴阳地支,恐是不及鄙人半分!”
夫子谦谦一笑,声音温和:“都传邹先生是天经纬地之才,看来传言不虚。”
斗笠男歉然,“虚名。”
“不知夫子何许?”
那夫子竟是就地而坐,也不顾地面是否干净。
“夫子赵叔带!”伸手示意斗笠男子坐下。
斗笠男子也无觉得不妥之意,盘腿而坐。拱手尊称:“竟是赵夫子,向往许久。”
“赵某亦然佩敬邹先生。”
赵叔带回礼,看了眼那周公礼鼎。
“周公好像成了大周唯一的支柱。”
邹衍摘下斗笠,露出那一对瞳孔中的重瞳。
“周公还是活的太短,不然看见现在的大周,活着也气死。”
赵叔带“咦”了一声,开口问道:“见过周公?”
邹子点了点头,颇有些感慨。“那时还小,但胆子大。对面对质周公礼乐里的一些自认为的矛盾。”
赵叔带衣袖一挥,一盏美酒出现,附带两杯青铜阙杯。
“周公怎么说?”
赵叔带缓慢浊酒。
“周公踢了我的屁股,说小孩子说大话……”邹子举杯一饮而尽。
“然后给我一篇注解版的礼乐篇章。”
赵叔带听完,发出大笑。
“周公还是如传言一样,喜爱逗弄孩童。”
邹子摇了摇头,“不小了,十之有八。”
“达者为先!敬邹先生。”
赵叔带举杯,邹子同样举杯,对碰后一饮而尽。
“邹先生不愿入朝为官?”
邹子看了眼大鼎,摇头说道:“说客?”
赵叔带哑然失笑,“只是不愿大周覆灭。”
邹子起身,看着一匹突如其来闯进他们视野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