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兄弟,谢谢你啊!要不然我这都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秦淮茹平复了心里复杂的情绪,对着王海道谢。
“没事儿!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王海也没把秦淮茹的道谢当回事儿,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妈也在担心着,我回去给她也说一声。”秦淮茹知道自己在这儿并不太受欢迎,说了一句就掀开门帘离开了。
“小海儿,我听说这秦淮茹让她妹妹过来,是为了介绍给傻柱的。看样子,这事儿是成不了啊”
阎埠贵神秘兮兮的对着王海说道,这事儿院儿里知道的人还真不多,都以为秦京茹只是单纯来走亲戚的。
“这事儿我知道,不过我看傻柱好像不怎么乐意,显然是害怕了。”
王海这会没有给阎埠贵提供什么情绪价值,主要是阎埠贵这老小子嘴上跟他说这话,眼睛却是不停的看向灶台上的那块肉,也就是这肉还是生的,要不然阎埠贵还不疯狂的咽口水。
王海对此也是习以为常了,只能说这阎埠贵实在是太抠了,家里现再怎么着也是四个人在拿工资的,他们家老大两口子,还有老二现在都是有工资的,虽然这三个人工资不算高,可还有阎埠贵这个高工资的,怎么说也不院儿里的大多数人家过得好。
可这老小子就是舍不得买肉吃,经常没事儿就出去钓鱼,然后腆着脸跟王海商量,去供销社换点别的东西。
大伙儿想想,这北京城的是多冷啊,这个时候的什刹海都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溜冰场都已经办起来有些日子了。
可这阎埠贵只要一有时间就搬着小马扎,拎着他那小桶,拿着钓鱼竿,桶里装着他平时收拾自己那些花花草草的小锄头,一出去就是大半天。每次都是用那小锄头凿开冰面儿然后坐那钓鱼。
要说这阎埠贵也是挺爷们儿的一人,之前一个人养活着一大家子,现在孩子都接过工作了,还在为这一家子的吃喝操心。可抵不住这老头太抠太能算计,家里那点钱这老头把的严严实实的,死活不肯往外掏一点,这也就搞得阎家一大家子人,一个月也见不到什么荤腥的。
阎埠贵看到王海看他的眼神,也知道自己刚才盯着人家的肉被发现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什么,小海儿,这眼瞅着快过年了,你看你能不能帮三大爷留一点肥膘肉!?你也知道三大爷家人多,我弄点肥膘肉回来既能熬猪油,还能有油渣炒菜拌饺子馅儿。”
阎埠贵也不在意王海刚才的眼神,小声跟王海商量着。没办法,阎埠贵过年也还是想着怎么省一点是一点。
“成啊!到时候我给你多留点,十斤够不够!?”王海也没拒绝,直接说了个数。
阎埠贵听了那叫一个高兴,不断地点头“够了够了!十斤足够了”。
“我到时候给柜台上说一声,你去了直接买就行了。”
王海点头说道。
“真是太谢谢你了,说真的我这些日子没少给你找麻烦,弄的我这也挺不好意思的。”阎埠贵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一脸的褶子,可见这会开心成什么样了。
“没事儿!都是一个院儿里的邻居,这点事儿算不了什么。”
王海毫不在意的说道,这事儿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一句话的事儿。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口子做饭了。别说,你这屋里是真暖和,比我家里可是暖和多了。。。”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去,这想办的事儿也办完了,就是嘴上感谢一下,阎埠贵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这三大爷真是的,家里挺有钱的,怎么就抠成这样。买肉也要找你帮忙,直接去买不就得了。”刘媛有些看不过眼,站在王海身边抱怨道。
“你可要注意啊!这已经到年关了,院儿里的邻居谁家不想买些东西过年,要是一个个的都跟三大爷这样,你这工作还干不干了。”
刘媛担心王海,主要是担心院儿里的邻居都来找王海,王海抹不开脸,不好意思拒绝,到时候在有些什么不好的言论传出来,那肯定会影响王海的。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咱们这个院儿里,也不是什么人都跟三大爷还有贾家似的,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工资也高,人家可不会为了那点蝇头小利就丢那份儿!”
王海说的也是实际情况,轧钢厂的工资高,院儿里的邻居多数都是拿着比较高的工资的,有钱有票,人家真没必要来找王海走后门儿。
至于那些确实有些困难的,街道办也早有准备,该慰问慰问,该送年货的送年货,王海也会私下里跟那两三家通个气儿,能给他们省点是点。
就这,那两三家人对王海都是感激不尽,当然也都知道帮着保密,在院儿里愣是没有透露出一点风声。
王海在安慰好刘媛之后就开始做饭,而在胡同外的大街上,许大茂带着秦京茹正在国营饭店吃涮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