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大家一起商议的,虚心听取大家的意见。
她有主见,但是不会擅权专行。
白丞相脸上的轻蔑之色,渐渐消失了。
这姑娘不卑不亢、不骄不躁,这金殿也是她的战场,她同样能够施展雄才大略。
希望对上西滨摄政王的时候,她也能占据主导地位。
散朝的时候,云锦婳的身后多了几道尊崇的目光。
有些人是真金白银和玉器,在阳光和灯火的照射下,会发出耀眼的光芒。
而云锦婳,她是骄阳是明月,自带光华。
苏子文顾不上尊卑了,被夺食的野狗跑得还快。
他气喘吁吁地跑出了午朝门,恰好看到云锦婳要上马车。
“锦婳!锦婳,你等等我。”他大声疾呼。
看到云锦婳停下了脚步,他满脸喜色地跑了过来。
“啪!”
迎面一鞭,甩在了他的身上。
从领口到腰间,几层衣服都被抽破了,他雪白的肌肤上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
“云锦婳!你是疯了吗?”苏子文不可置信地看着绷着一张俏脸的女人。
在金殿上,她还对他眉目传情来着。
怎么出了殿门,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本侯奉皇上之命监国,你是怎么敢对我直呼其名的?”云锦婳撤回了软鞭,脸上的冷意越发深重了。
苏子文如坠冰窖,一股寒气从脚底窜到了头顶,冷彻入骨。
“可是,你刚才明明答应了我接待西滨摄政王的请求,你是希望我出人头地的啊!”苏子文承认,他是真的看不懂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了。
“你身为礼部官员,本侯不会剥夺你历练的资格。”云锦婳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她冷睨了苏子文一眼,转身就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苏子文这个傻子,不会以为接待西滨摄政王是什么美差吧?
三哥上次把他揍了个半死,但是心中的火气只散发出来一点点。
一个人的闷气长久郁结于心,不利于健康。
尤其是三哥那么火爆的性子,心情压抑太久,那是一定要想办法把怒气宣泄出来的。
苏子文主动找死,她为什么不大开方便之门呢?
苏子文看着疾驰而去的马车,面如死灰。
她,这一鞭子可真没留情啊!
“哎呦,苏子文,你狗颠肚子似的跑来见武安侯,不是想求她回心转意吧?哈哈哈,想屁吃呢你!”
张猛的笑声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文人整天自诩什么风骨,看看,为五斗米折腰的人还少吗?
“啧啧,这一鞭子没抽在你脸上,真是可惜。”张猛粗糙的大手在他细皮嫩肉的身上摸了一把。
哼,比大姑娘养得都娇嫩呢!
“张将军,你不要侮辱本世子。”苏子文气得红了眼睛。
他又不是青楼里的小倌儿,由人肆意轻薄。
“记住了,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张猛一拳捣在他的伤口上。
再敢用这种方式侮辱云锦婳,他就揭了这小子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