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邵竞象看不懂脸色一样,还在继续径自说下去。
&ldo;你父母死后,留给你夏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有动产不动产都相当可观,夏氏每一年都有分红给你,但是,你不必参加股东大会,在夏氏也没有任何发言权,换句话说,根本没有人知道,原来你也是夏氏小半个老板!而且,你是一个极不善于经营之人,这些财富你全部都没有善利起来,任它们丢在那贬值、发霉。&rdo;这也是他觉得难以忍受之处。
&ldo;江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rdo;良好的教养让晚晚即使憋了一口闷气,也无法当场发作,询问的口吻,依然是温和客气。
&ldo;夏小姐,你有夺回夏氏的信心吗?&rdo;他开门见山。
夺回夏氏?晚晚被这个问题差点惊掉下巴。
&ldo;我为什么要?&rdo;她惊问。
叔叔婶婶待她不薄。
&ldo;如果你未来的夫婿有这野心,想帮你夺回你应得的东西呢?&rdo;他问出重点。
&ldo;我为什么要成全他的私欲,至我叔叔婶婶于不义?&rdo;晚晚睁大眼睛,觉得听到了天方夜潭一样。
&ldo;很好,我该问的都问完了,我明白了。你继续等你的电玩,再见!&rdo;他把伞交给她,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向路旁的轿车迈去。
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夏未晚的档案放在b区,毕竟,虽然是孤女,但是,夏未晚本身的条件非常不错,而且,有张长得讨人喜欢的脸蛋。
第一眼,他就对她有好感。
只是,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很可怕,果然,大家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拿着伞,站在他身后的晚晚,呆呆的,觉得莫名奇妙。
回到车上,他无情地交代助理:&ldo;把夏小姐的档案,丢进c区!&rdo;一个限量版的游戏机,让他直接判她死刑。
……
回到家,江邵竞洗了个澡,翻开一本外文小说,他安静地读着。
他专注的侧脸流露出一股独特且难以形容的气质,彷佛是独自放在角落的一尊石膏雕像,冷漠、孤独而又宁静。
没读几行字,电话声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ldo;江先生,你未婚妻一定要见你。&rdo;楼下大厦的管理员打电话上来。
&ldo;江邵竞,别闹得太过分,我们大家的身份都丢不起脸!&rdo;电话被夺了过去,传来傅咏佩好听的声音,在隐忍的威胁着。
&ldo;上来吧。&rdo;他挂断电话。
开始和傅咏佩交往,只是觉得傅咏佩容貌和声音都让他挺满意,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更何况,他喜欢傅咏佩的野心和聪慧。
现在?老实说,一听见她的声音,他就觉得烦。
他开了门,让傅咏佩进屋。
&ldo;我还以为房子里有女人呢!&rdo;一迈进来,傅咏佩就冷嘲。
&ldo;有女人不稀奇,没有女人,也不奇怪。&rdo;他给自己和她各倒了一杯酒。
他有没有藏女人,是他自己个人的意愿,不会因为她而改变或者收敛。
言语下的暗喻,让傅咏佩变了脸色。
&ldo;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我听说你在相亲,你好象忘记了自己是有婚约的人吧?&rdo;傅咏佩咄咄问。
&ldo;我没忘记。&rdo;他极平静的回答。
&ldo;那你还‐‐&rdo;
&ldo;这一刻有婚约,不代表下一刻我们还一定会有婚约,对吧?&rdo;他冷漠反问。
傅咏佩倒抽一口气,&ldo;你什么意思?&rdo;
他冷冷一笑,不回答。
&ldo;你想甩了我?&rdo;傅咏佩有了怒颜,&ldo;很好,你甩了我,不仅会毁了我,同样也毁掉你自己!我敢保证,只要你敢这么做,我会和媒体乱说话,到时候千夫所指,你也捞不到好处!而且,这么不吉利的事情发生以后,今后没有人会敢在宴天下摆喜宴!&rdo;她傅咏佩不是被吓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