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就谈到今天这个最终的命题了,即如何尊敬妇女,再清楚不过了,那就是一定不做违背妇女意愿让妇女痛苦的事,尽量做满足妇女意愿让妇女高兴的事,如果不知道妇女的意愿是什么,那就先试探一下,试探出来了,迅疾做出决定,如此,将我今天教给你的话作为人生信条,你将成为天底下最尊敬妇女也最受妇女尊敬的男人!你明白了吗?”
然后,我去看壮汉的反应,壮汉低头耷脑,脸上虽然像根木头一样呆滞,但我还是能从他的眼睛里发现隐隐那么一丝羞惭,虽然我的话说得戏谑,也许还真能在壮汉心里激发点风浪呢。
我略感满意地点点头,又转对狗顺说:“你呢,明白了吗?”
狗顺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嘿,我,我明白什么呀?我又不强奸妇女,我一向都是满足妇女意愿的!”
我哭笑不得道:“我不问你这个。我是问你,你现在是否明白了我是真心实意想要教化这位流氓兄弟一番的苦心,而不是什么我要打发自己无聊的时间!”
狗顺忙不迭点头道:“明白了,明白了,你刚才这番话,确实发人深省,那可真不是一般的无聊啊,那可是能直达妇女身体深处的至理名言啊!”
我笑骂道:“你他妈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狗顺就哈哈大笑。
壮汉虽然一直满脸愤恨的表情,但在我们这样嘻嘻哈哈的轻松气氛里,他要恨也确实恨不起来,只是一天到晚阴沉着脸闷葫芦似地不说话。
就在这样不算太沉重的气氛中,我们走了一段时间,当然也是不知道经历了几次日升日落,但根据我们消耗水的速度来推算,应该走的路程也不近了,在我们的水消耗下去大概三分之一的时候,石道里出现了异象,依然是狗顺发现的。
狗顺在前边走着走着,突然咦了一声道:“前边好象有滴水的声音!”
我心念大动,连忙屏息凝神静听,果然,在若有似无的风声中,有滴滴答答的水滴声隐约传来。
既然有水流,那就一定有出口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欢呼一声,加快了脚步。
越往前行,声音越来越清晰,甚至可以听出来是那种清脆的水滴石响声,我们大喜过望,又往前紧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吧,奇观便骤然惊现在了我们眼前,乍一看之下,我心灵激颤,大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来。
只见在我和狗顺两束手电筒的清辉交叉照映下,我们前方不远处的石道两旁各从洞顶整齐地垂下两副巨大水帘,而两排水帘就是由洞顶的两排水滴按照次序整齐划一地滴下来在空中形成的水线铺排开来列成帘幕而形成的,而且帘幕一直延伸向前,似乎没有尽头,在两道帘幕中间,依然是暗黑的通道。本来从石洞顶滴下水滴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怪就怪在这么整齐地排列成两道巨副帘幕,可实在是夺造化之神奇了。而且尤其让我们称奇的是,我们在石洞顶的石壁上并没有看到可以让水流下来的洞眼,水滴就只是那么成排沾附在石面上,在洞底的石壁上也没有看到水流形成的小溪,水滴滴在石面上后就消失不见了,似乎那水就是无声无息地从天上下来,又无声无息地从地下溜走。单纯看一滴水滴,在我们手电筒白色光芒的映衬下,显得又清又亮,一直延展着成片望过去,展现在眼里的却是散发着幽幽白光的白色水帘,端的是清幽雅致、美妙无伦啊!
我大惊之后大奇,大奇之后大喜,对狗顺笑呵呵说道:“狗子,你说老天爷对咱们好不好,怕咱们担心没水喝不敢冒进,沿路给咱们设置一条水源通道,连那水瓶都不用了,渴了,头往旁边一探嘴巴一张,滴滴甘泉如玉露琼浆滋润咱心田啊!”
狗顺有点惊疑不定地道:“希望这条水帘道一直通到出口处,不过又担心这是条人造旅游通道,如果还在中国境内,那就不妙了!”
我摆摆手道:“不可能是人造的,这样的奇景人间怎么造得出来!再说,如果万一还在中国境内,能够目睹如此自然奇观,虽死也可以无憾了!”
狗顺听我豪气一生就胡说八道,苦笑道:“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好不好,我对这条狗命看得还是比较重的!”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说:“好了,不说了,走吧,咱们这就穿越水帘洞吧!”
说完,我一马当先从两排帘幕中的通道钻了进去,边走边感慨道:“他妈的,这真是太有意境了,如果同行的不是你们这两个大胖子,而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大美人,走在这么浪漫旖旎的意境里,肯定芳心大动,爱屋及乌,顺便把我也爱上了!”
狗顺在后边哈哈大笑,说:“兄弟,你好人有好报,历此一难后,必定艳福缠身!如果实在没有艳福,你哥哥我就遂了你的心意,掳掠一个美人来和你同走这水帘道,让她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我提高音量,让声音穿透水帘和水雾抵达后边的狗顺,我说:“狗子,刚才我教育流氓兄弟的的那番话,我道你真听明白了,怎么这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忘了个精光!”
狗顺就说:“我哪里忘了?我是把你话里的精髓更加发展了一层!”
我不解道:“此话怎讲?”
狗顺说:“这要这么理解,一开始掳掠一个美女进来,那确实是违背妇女的意愿,会让她不高兴,但咱们可以转化啊,把她的不高兴转化成高兴啊,把她拉过来和你一起走一遭水帘道,她疯狂地爱上了你,和你在一起她高兴得不得了,那不就把违背妇女意愿彻底转变成满足妇女意愿了嘛!”
此话富含哲理,我不由一怔,然后大笑道:“狗顺,我真是小看了你啊,你可真不是一般的流氓啊!”
狗顺又是一番大笑。
在我和狗顺的嬉笑怒骂中,我们在水帘道里走了一程又一程,这个水帘道真地象是无穷无尽一样,虽然因为无须再担心没有水喝,我们走得无所顾忌,但走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是不得不产生了疑惑。
有一天,我脑子里突然闪了一个念头,顿时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