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是你师姐,朕就不是你师姐?”
“是是是…师姐宝宝,说正事儿吧,益州怎么了?什么消息?该不能是天合宗出什么事儿了吧?”
“……”
啧,心头果然是挂着小的。
苏钰盘怨他像个猪头,可一想,他若不是个猪头,自己又怎的有机会…
啧,算了算了。
真是的,好好的没事儿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女帝有些后悔,不多想还好,一多想,倒是搞的自己心底没由来的一阵酸溜溜的。
“逆贼。”
苏钰盘把册子往秦琅那边一扔:
“自己看吧。”
秦琅接住,翻了一会儿之后,原本来时的轻松心情也稍微沉了沉。
“银朱,乌尔,拓善在边境闹事…这个时间点,西南番邦三国同时如此,宝宝你是认为,他们跟北离有勾搭?”
“嗯。”
苏钰盘微微点头:
“我是这样猜测的,朝中大多数也是这样想的,而且西南诸国虽然在平定以前也时常骚扰益州,但每次往往都是直接举兵侵犯,若不是背后是各国王应允,行径也就跟强盗土匪无异,可这回…”
苏钰盘垂下眼睑,跟秦琅一起重新翻了翻册子:
“…这回他们忽然变聪明了似的,就让一些士兵扮作普通人,用些石头锄头之类的东西,在益州边境骚扰百姓。不作举兵之势,也就让我们这边同样不好动兵,虽然暂时没有什么证据,可我还是怀疑他们此行背后有人指点…秦琅你觉得呢?”
“这个阶段,慎重怀疑总是没错的。”
……
虽然女帝倒也没有真的对自己的男人要求那么苛刻,非要让一个江湖少侠跟朝廷命官似的对家国大事提出多么有建设性的意见,可让苏钰盘有些意外的是,秦琅对这件事的态度不仅跟自己一样,甚至还要更“极端”一些。
……
“宝宝,你刚才说,番邦犯疆,我们却不好动兵是什么意思?”
“诶?就是…西南境已经平定多年了,现在他们又不明目张胆动用国家武力,我们要是擅自就派军队前去,岂不是稍微有些师出无名,所…”
“不。”
秦琅摇头打断了苏钰盘:
“宝宝,你就告诉我,这种事,如果不考虑什么师出无名的事,我们是派兵好还是不派兵好,战争不管大小,都是涉及对国家各方面综合性元素的考量,这方面我肯定是没有你了解的。”
女帝略微思忖片刻,果断道:
“那自然是出兵最好,可还是那句话,这样出兵有些不合规矩,我们如果擅自…”
“宝宝,我想问一句话,没有其它意思,希望你不要多想可以吗?”
“嗯,你问。”
“这种情况,如果是先帝,会怎么做?”
“他…”
苏钰盘这思考的比方才快多了:
“他一定会出兵。”
秦琅微微沉吟:
“那其实,我可能跟先帝是同样的想法。”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