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瀚大姑祁曼小时候只见过一回。
记得那是初二的寒假,大姑从大东北的h省来到地处岭南的s市过春节,给她大侄子池瀚带了好多好多的榛子松子。
于是那一年,池瀚给祁曼剥了一整个假期外加一整个学期的榛子松子。
从春初,到夏末。
而祁曼则吃了一整个假期外加一整个学期的榛子松子,数量之大时间之久,搞得她这辈子再看到此二者就直反胃。
池瀚耐心地等祁曼的回忆进度加载完毕,又问了一遍:“曼曼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祁曼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未完成的工作,再翻翻备忘录,不由得扶额。
这两天因为池瀚撺掇着大吃大喝,她都没怎么干活。
工作进度严重落后。
“我活干不完,没法去……”祁曼回答着,抱怨了一句,“都怪你!干嘛老拖着我去吃又好吃又费时间的东西!”
池瀚顿时语塞。
怪我咯?!
带你去吃好吃的,我还有错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怪我咯?!
天啦噜还有没有天理了!
池瀚内牛满面。
————
n番利诱失败,心酸又心塞的池瀚地独自登上了飞往大东北的飞机。
祁曼则留守b城,加班!
祁曼天昏地暗地一连赶了两天工作,每天都是被池瀚n通夺命连环call催着吃饭和睡觉的。
赶工的第三天,周六。
祁曼吃过了远在大东北的池瀚给她订好的外卖,又伏在电脑前面继续干活。
活儿干到半,手机响。
祁曼硬是等着把最后一行字敲完,这才接起电话来:“您好?”
“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而好听的男声。
祁曼的思绪停顿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电话那头的人微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认命地做了个自我介绍:“肖扬。”
“啊……肖总!”祁曼应了一声,继续点鼠标看材料,“有什么事吗?”
“你答应了今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你还记得吗?”
肖扬问。
“唔……”祁曼扶着头晕脑胀的脑袋,抱歉地对肖扬说,“肖总你等一会儿,让我想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