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许别的男人碰你,听见没?”
她总会想,应该不会只有占有欲吧。
沉沉睡去,浅梦中醒来,她总是在他怀里,动一下,紧一下。
若不是喜欢,为什么想要占有?
夏薇悄悄摸了摸男人的脸,指尖做笔,一撇一捺轻轻描绘他的轮廓。
男人睡着时,容颜几分清和,浓眉高鼻,仿若勾画了一幅绝美的山峦,薄唇削颌,清隽,又矜贵,总让人想起年少时那烟雨笼罩的舞台上,一抹白衣胜雪的贵公子,琴声铮铮,指尖宛转,潇洒刚毅又飘逸。
“就这么喜欢偷看我?”
忽然薄唇轻吐,惺忪的话语伴着鼻音,慵懒得像琴弦一样拨动在清晨的空气里。
夏薇轻轻笑,看去他浓密直立的眼睫毛一点一点轻眨,像振翅欲飞的蝶。
“那……给不给看呢?”
祁时晏唇角勾起,懒懒地掀开眼皮,笑:“给。”
“我们薇薇公主要什么都给。”
“怎么又叫我公主?”
“在我这,你永远是公主。”
夏薇笑了,男人的情话信手拈来,她将它们都当成是爱就好了,何必非要去计较与占有欲的区别?
“今天是不是周六?”祁时晏撩开她的衣摆,胡乱揉成了一团。
“嗯,今天可以睡个懒觉,不用上班了。”夏薇往男人怀里钻了钻,拉过他一只手,愉快地闭上眼。
可男人根本不满足只是再睡个懒觉,双手开始胡作非为:“我们可以来一点晨间运动。”
“我能说不要吗?”
“不能。”
开了戒的男人,是不可治的。
夏薇还记得那天凌晨醒来,男人手机里买了付费内容。
当时她心里想嘲笑他的,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可没想过他如今如此孜孜不倦,食不餍足。
而且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总是那什么。
要说第一次那晚……,他温柔体贴怕伤了她,可现在……,哪还有轻饶人的样子?
床上已经不成样子,男人抱着姑娘去了沙发。
夏薇眼尾泛着桃尖儿的红,一头长发像瀑布一样流淌在沙发沿上,头顶的灯光和男人深邃的眼,辨不清哪个更耀眼……
再次醒来,夏薇揉着腰从沙发上坐起身,眼神迷蒙,浑身酸软……
而男人系着睡袍站在落地窗前,手握手机在打电话。
那一身白色颀长,闲散慵懒,却没有一点疲态,投过来朝她望一眼,桃花眼里的暧昧,如房里的饴香气息,浓得化不开。
夏薇迅速移开目光,直觉那眼神是个诱惑陷阱,她可再没力气往里面跳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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