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无所谓,一副没把它们放在眼里的轻松姿态,暴君们本能的感到愤怒,位于女孩正前方的暴君嘶吼一声,举起巨爪就往女孩位置扑去。
“嗯?感受不到我们之间实力的察觉吗?不应该啊?”
面对比自己身形高大四五倍,暴君的攻击,女孩不躲不避,脸上带着的浅笑与腰间的剑刃一般不曾变过。
却闻一声轻语。
“禁锢。”
刹那间,暴君被数道不知方向的璀璨所笼罩,待光芒散尽,刚刚那只暴君已经浑身焦糊,面目全非的倒在了地上。
“额。。。。。。我可已经尽力控制力道了啊。”地上的暴君虽没有死亡,但浑身90%重度烧伤,纵使暴君有着堪称可怖的再生能力,一时半会也绝无站起的可能。
一击干掉《生化危机》系列中绝对的生物兵器,女孩并没有展现出相应的强者的风范,她看着地上焦糊,时不时还抽搐两下的暴君,脸上反而有些窘迫,像个做错了事,不知所措的邻家女孩。
“我是真没想到它这么脆弱。。。。。。你看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们刚刚也一言不合。。。。。。是吧!大家都有错。。。。。。要不。。。。。。我试试看能不能把它修好?”
她歉意的转过身,对着正中的培养缸连连道歉,但培养缸中甚至连一个气泡也没露出。
“那我试了哦?”
足足等了半分钟,女孩也没得到相应的回应,没有办法,女孩只好自作主张的搓搓手,从掌心将一大团柔和的白光挤出并丢到地上的暴君身上。
白光缓缓融入暴君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暴君体表那些焦糊的伤痕开始快速结疤并愈合,只是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暴君便彻底恢复如初,它板着个脸,从地上无言的爬起,然后显得有些狼狈的退回到阵型之中,并主动给女孩让出一条路来。
“谢啦大叔!”
对方这很明显是要让自己走,女孩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看上去仿佛生怕对方改变主意要让自己赔偿。
“稍等,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右边的玻璃培养缸上的玻璃突兀的打开,一个苗条且瘦小,有着蓝色皮肤的男人从中坐起,男人一把抹掉脸上黏稠的液体,空洞无神的双眼亮起橙黄的光芒。
(可恶,还是走慢了!)
(。。。。。。唉,算了,本来就是我的错,好好道歉的话。。。。。。他应该不会过多为难我。。。。。。应该!)
僵硬的转过身,女孩尽可能的在脸上挤出笑容,“那个。。。。。。还有什么事吗?我出门走的急,身上没带多少。。。。。。”
听闻对方的回复,缸中的男人明显愣了下,但还是很快意会了对方的意思。
(真是可笑,明明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是在戏弄我吗?)
此刻意识明明是附身于睡神暴君(他与阿尔伯特·威斯克不计成本也不在于量产,仅仅是为了创作出‘最强,最究极的产物’而制造出的艺术品,究极的b·o·。),这具拥有最强肉搏能力的究极产物身上,但在眼前这个骑士打扮,身高一米五几,百合花般的女人面前,西蒙斯却感到自己与孩童无异。
(呵——我竟然在颤抖。。。。。。)
他向来是个谨慎且不服输的家伙,面对来自异世界的玩家,他可以谈笑风生,草木皆兵,将玩家安排到死。
面对诡异、不可以常理处理的异常,他可以不断填入感染者,一点一点,硬生生将无法理解的异常解析然后收容。
但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只感到无力,升不起任何一丝与之对抗的意图。
(明明一击干掉暴君的手段我同样也掌握着许多方法。。。。。。)
但身为世界的孩子,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们之间位格的差距,那不可逾越的鸿沟——这其中的空缺,哪怕他拼尽手中所有的感染者甚至利用那些已收容的scp,他也伤不到对方一丝一毫。
“我并无碰瓷的意图,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意图以及。。。。。。”
西蒙斯停顿了半秒,还是决定直率些,不在对方面前玩那些花的、阴的还有虚的。
“你的态度。”
“态度?”女孩甩了甩马尾,听到这个词脸上稍显迷惑,但短暂思考了下便明白对方的意思,“啊,明白了。”
“敬请放心好了,我对毁灭世界什么的,没啥兴趣。来这儿,只是来看看我那两可爱后辈怎么样了。”
看到那冷钢蓝色,如丧考妣的僵尸脸,少女尴尬的挠了挠脸,“当然啦,她们要是真遇到点什么必死局面我肯定也会出手的啦。但你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的。。。。。。应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