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祭祀这个群体,则被老天赋予一种特殊的能力,那便是能看透他人的思维方式,进而对症下药,全方位的控制人类的思想!
对于一个人来说,或许控制他的行为容易,控制一个根本看不清摸不到的思想谈何容易呢?即便是用嘴巴里说出来的语言,也可能是虚假无力的掩饰,谁都无法真正意义上揣测他人的意识。
奴隶主从斯巴达克斯革命中得到的惨痛教训,在奴役奴隶的问题上,不仅仅要奴役他们的身体,最重要的是奴役的他们的思想,如果一个人的思想太过活跃、太过激进,就会煽动一个群体做出反抗意识,只有彻底控制一个激进分子的思想,那么才是真正意义的控制全局。
而在这个时期,出现了一个新的种族,就是能够连接人类和神灵的媒体,那就是祭祀的诞生。
历史上最有名的奴隶英雄斯巴达克斯,曾带领了自己的队伍曾一度重创了奴隶主的领域,却因为最后的兵力不足寡不敌众而被全军歼灭。
直至奴隶忍无可忍,奋力反抗,以此来训示奴隶社会的弊端……
奴隶主的野蛮而又惨无人道的奴役行为,曾经让生活在最底层的奴隶怨声载道,叫苦不迭——
罗马时期,也是欧洲奴隶社会的全盛时期,人类靠着等级的制度分配社会阶级,所谓的高层奴隶主随意来支配和奴役着底层的奴隶。
看着我如此不甘,又如此怨恨的泪眼,赖米尔轻吐一口烟圈,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你知道为何欧洲这边上流社会,对于G大师的荣宠甚至于超越于自己的教主吗?像是膜拜天主一样的信仰——那是因为人类的本身存在的劣根性啊……”
我的希望在一次幻灭,心中便如死灰一般的荡漾,除了粗口骂人来倾泻心中的愤恨恼怒,我实在找不到任何办法来说服自己去认命。
“MD!这是什么破烂咒语!你的师傅是不是变态,在人身上下的如此毒咒,也不怕遭报应吗?”
赖米尔缓缓抬起头来,满是哀怨地解释道。
“苏云,若是能够救你的话,即便是想尽办法我也会帮你到底,可是连同G大师这个下降之人,都无法解开的秘咒,就别说我这个弟子了,这个咒仅限于施咒,却无任何解咒之说——”
“真的没得救了吗?”我将胸中的那一口怨气,化作最后一丝生机,嘶嘶声语,哽咽凝视。
自以为是的自己,却以为可以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结果呢?却被别人算计的淋漓尽致!
看到这里,我更是心凉,原来我的命运是如此的可怜可悲,又可笑至极!
对于我的无奈嘶叫,赖米尔无力应答,不时点了一颗烟,低头不语……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在告诉我,我已经没得救了是不是?”一听到这样的结果,我如晴天霹雳般暴跳如雷,满是声嘶力竭的嚎叫——
“你的身后的‘降灵’已经和你的人格融为了一体,除非是你舍弃了这条性命,否者他是绝对不可能跟你分离的……”
赖米尔听完我讲述完事情的经过后,一个侧眼目测了到脸色惨白、浑身瘫软在沙发的我,满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像是给我做最后审判一般摇了摇头——
只要他能把我脖子中的狗链给摘掉,让我做什么都好!
只有这个人能够救我!我现在要去找他——
对!就是他!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到底谁能救救我?谁能把我从这个恶魔身边解救出去!
我怕了——真的怕了!
然而就是这样的事实,更让我觉得惊恐畏惧……
那一晚的榨取精血,当我满足完那个老女人的**之后,我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正常——
打开大门的那个男人的脸,写满早已预料到结果的得意——
“你还是来了?看来你已经有所觉悟了不是?怎么样,是不是你已经相信我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