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君瑜轻声呢喃,忽地一笑,“反正和容华的理由不一样就是了!”
和容华的理由不一样,可容华是什么理由,若是喜欢,今日为何让她被人欺负。
若不喜欢,以前为什么一直维护她。
梁伯不懂,梁伯觉得主子们的心思太复杂。
夜已深,夏锦心已安然入睡。
一个黑影悄悄潜入她黑漆漆的房间,来人走到夏锦心的身旁,点了她的睡穴,才点亮了屋中的灯盏。
待灯亮起来才知道,夜半探人闺房的人竟然是荣华。
容华将睡过去的夏锦心扶起来,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看着夏锦心睡着了仍然皱着眉头,面露痛苦,一丝心疼划过他的心间。
他掏出一个瓷瓶,取出一粒药丸让夏锦心服下。
又轻轻撩起夏锦心的衣袖,将清凉的药膏一点一点涂在她的手上。
最后一点药膏涂完,他打开折扇,扇起的微风轻轻拂过夏锦心的手臂。
看到夏锦心舒缓的眉头,他面色一松,放下手中的折扇,轻轻在她额头上一吻,帮她盖好被子。
容华坐在夏锦心的床边,看了她一会儿,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想惩罚你一下,自己却跟着心疼,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门外响起小步发出的猫叫声,容华吹灭屋中的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夏锦心的房间。
翌日,夏锦心被夏锦凡叫了很久才醒过来,觉得手上的疼痛减少了许多,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昨天醒来的时候手臂上涂了药膏,但那药膏并没有药香,现在闻到的药香是怎么回事?
该不会那公主对她下黑手?不过她的疼痛明显减轻了,她有些疑惑。
“锦凡,帮姐姐去把薛止找来!”她对夏锦凡说道。
“手臂更痛了吗?”夏锦凡白皙的脸上染上一抹担忧,急急问道。
“不是,只是找他有些事情。”夏锦心摇摇头。
不是更疼了就好,夏锦凡嘱咐自家姐姐好好躺着就去找薛止了。
夏锦心睡得有点久了,身体不舒服,微微动了动身子,忽然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搁着自己。
她掀开被子,一把熟悉的扇子映入眼帘,那是容华常常带在身上的那一把。
他什么时候来过?
她面色不愉,猛地将扇子拿起来丢在地上。
扔完又有些后悔不该这么用力,扔的她手都疼了。
她自嘲一笑,人变小了,还真的跟个小孩子一样,跟一把扇子生什么气。
容华要对他未来的太子妃温柔体贴,不帮她说话,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夏锦心再次躺了下来。
没一会儿听到有人到来。
那人的脚步很轻,若不是屋里太静,夏锦心大约不会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