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冉也跟着跪在地上。
“母皇,儿臣有一位认识的炼丹师,名云山,她曾向儿臣进言,现下虽炼不出什么逆转性命的丹药。”
“但她有移花接木之能,从别人身上截取手臂栽到伤者手上,佐以修复丹疗养,南宫皇子有九成九的痊愈可能。”
宣王从地上探出脑袋,直起身子,一双眸子晶莹水润,认真地望着圣上。
“朕为何从未听过这么一个人?”权延凤目光投向这个儿子,缓步从台阶上下来。
“年儿,事关重大,你可莫要乱来。”权延凤目光幽深,手虚虚放在宣王手下,做扶持状。
权宜年跟着起身,“有才之人,并非都愿意在天下扬名。”
“这个故友也是儿臣从前祭祀时,路上见过,有一面之缘的。”
“后来她来皇城寻她夫郎,正逢儿臣去阿姐府上玩,碰上了,这才相熟。”
“真巧。”权延凤意味不明地笑笑。
接着,大笑道,“既如此,你便去同使者相谈。”
皇帝摆摆手,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
路过宁王时,面色一冷。
“宜辰,你该庆幸你有这么一个好弟弟。”
“禁足三月。”
“是。”宁王垂头应下。
宁王禁足的消息先传到了使者耳朵里。
她气得将茶碗一丢,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正正好砸在宣王脚下。
“这不是,宣王殿下。”
“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商量个结果出来了?”
“想好割让哪几座城池啦?”苏忆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挑衅道。
“我瞧着水乡那几座甚是不错,”像是想到什么,她加深了嘲讽,“那儿的前城主倒是挺喜欢北桐的。”
“当初可是有如归鸟奔林呢。”
割让城池一事,两国都清楚,是不可能发生的。
苏忆之所以如此说,就是要逼得两国开战,名头也要栽在南月头上最好,顺便还要恶心一把南月。
权宜年淡淡瞥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