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欢脱的歌声一直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一直就是个很会自娱自乐的家伙。就拿洗个澡吧,磨磨唧唧在在里面玩儿,一会儿喵喵喵,一会儿汪汪汪,在浴室里模拟各种小动物的叫声,有时甚至还能听到她在浴室里上演的动画片呢。
……
浴室的门“吧嗒”一声响,许卓南便看见里面蹿出一抹粉红,回过神来时,床上的被子中已钻进了一只萌物。
“嘶,好冷啊!这房间没开空调怎么温度也这么低呀,啊——,我们刚进来时,这里好像四周都种的是芭蕉树吧?芭蕉可是招女鬼的,天哪,我会不会是一只鬼呀?”
许卓南:……
这家伙,有时候会玩到你拿她是哭笑不得。
雷慎晚见他在另一边床头柜前兀自忙着,顶着那只刚吹干的毛茸茸的脑袋便钻了过来,身上披着被子将自己包裹得像只北极企鹅,“你干什么呢?”
这家伙,简直就是企鹅中的土匪。动作忒快,伸手便夺去了他手中的东西。
待她看清楚所夺之物为何物时,像抓到了一个烫手的山药一般,条件反射地丢了手,嘴巴吃惊地半张着。
许卓南捡起了那个被她丢得老远的盒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我……你……那个……”小家伙红着脸,说话都不利索了。
许卓南站起身来,异常淡定地从盒子中拿了薄薄的一片进了浴室。
“你……”
浴室里传来潺潺的流水声,雷慎晚的脑海里便YY出了一幅令她脸红心跳的他在自力更生的场面。
天哪,原来他也要干这个,她还一直以为他禅化了无欲无求了呢。
那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岂不是对他太残忍?
哦哦哦,她走的是中性风,在他眼里,她没准就是一男的。
不对呀。
他喜欢男的呀。
她可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她去他的别墅,亲眼瞧见霍教授从他的浴室走出来,身上就只系了条摇摇欲坠的浴巾,还妖娆骚包地走过去搭上他的肩,吓得她当时便逃掉了。
她也是那时认定的,自己的阿拉丁可能在取向这方面有点儿不同常人。
所以她才在找伴搭婚时首先想到了他,当然,他是她的阿拉丁也是她选择他的加分项。
他跟霍延东,谁会是攻呢?谁又是受呢?
想起童疏影身上的青青紫紫,再想起许卓南在家里也从来不穿短装,即使是睡衣也都是长的耶!
天哪!!!她竟然推出了这么大一个瓜!她的南哥哥,竟然是一个受!
霍延东这个老变T,竟然是个双X恋!
怪不得大哥以尊师重教的由头教训她不许称霍延东为霍变T,原来是戳到他的痛处了。
啊啊啊,她怎么可以这么胡思乱想呢?大哥那么风高云霁的一人,不会的,不会的。是她想歪了,她这个邪恶的人!
可是这猜想,逻辑上它讲得通呀!
算了,回头试试吧,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