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知道那里很脆弱,所以并没有以“弄痛”为目的。被情液浸染的阴唇又肿又烫,膝盖贴上去,没有及时抽离,就被那滩湿液“裹”住,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湿灼。
&esp;&esp;真骚啊,任黎初。
&esp;&esp;“你湿了?”陆沅兮有些恶劣,明知故问。
&esp;&esp;任黎初也没想到她还说出来,愣怔了片刻,眨眨眼睛,把朦胧的水汽挥发掉。
&esp;&esp;其实任黎初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都没这么有感觉,可现在就是被陆沅兮那么摸了几下,还是疼的,下面就格外有感觉。
&esp;&esp;“为了给你治同性恋,我总得给点反应吧?陆沅兮,你废什么话呢?”
&esp;&esp;任黎初懒得深想,直接开口反驳。她看不上陆沅兮磨磨蹭蹭的,自己都为了她牺牲这么多,她还在那问个什么劲?
&esp;&esp;“哦,那真是辛苦你了。”陆沅兮看破不戳破,直接用手把任黎初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至于是多大的程度,大概也就是一只腿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另一只腿几乎平行的程度。
&esp;&esp;任黎初平时有练瑜伽,身体的柔韧度比陆沅兮好多了。因而,就算是这样的姿势,也能轻易摆出来。
&esp;&esp;双腿被分得大开,还是以这样的姿势敞开私处给陆沅兮看。这让任黎初有片刻的失神,她脸色闪过不自然的羞怯,又被自己快速调理好了。
&esp;&esp;单薄的黑纱浸了很多水,因而很紧密地贴服在下身,很不舒服。
&esp;&esp;“陆沅兮,帮我脱了。”任黎初不喜欢委屈自己,哪里难受她就要立刻解决掉。她脸色如常,没有因为此刻的姿势感到半点羞耻。
&esp;&esp;“我知道,不过,别急。”陆沅兮轻笑,用近乎气音的语气说了这句话。她把手探过去,不脱掉内裤,而是隔着那层布料,搓揉着阴唇和肉缝。
&esp;&esp;“我听说阴唇丰满的人,性欲会特别旺盛,黎初也是这种类型吗?”陆沅兮说得认真,眼神又充满好奇。她语气总是正经的,就算说这种话也没有多大的起伏。
&esp;&esp;就像是在询问学术研究,像是在探讨她不懂的课题。
&esp;&esp;她用手搓揉着肥美的肉瓣,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两瓣阴唇的潮湿与滚烫。唇肉因为太过丰满,就算是把双腿以这样大的角度分开,也依旧贴合着彼此,形成一道凝着水液的缝隙。
&esp;&esp;在肉瓣之间,红肿勃涨的阴蒂挺翘起来。它不安分又不甘寂寞,等待着发挥自己终其一生的职责。
&esp;&esp;提升性欲,激发快感,获得高潮。
&esp;&esp;“阴蒂肿的好大。”陆沅兮平静地诉说,像是在诵读一篇普通的正剧小说。双手却画作描摹的笔触,她用指甲抠动阴蒂,再探出手指,抵到穴口。
&esp;&esp;那里充满渴望,不停地翕动,一开一合,反反复复地吐出汁液。源源不断,络绎不绝,那些液体透过内裤的薄网,沾到自己手指上。
&esp;&esp;被陆沅兮用力一顶,戳进潮湿的小穴里。布料磨蹭着穴口,擦着内壁口的皱褶。
&esp;&esp;异样的快感让任黎初绷紧足尖,仰头发出一声轻吟。她从未体会过这种感受,新奇而陌生。又因为是陆沅兮带给自己的,充斥了扭曲与荒谬。
&esp;&esp;在朦胧中,任黎初看向陆沅兮,发现对方离自己好远,都抱不到她。
&esp;&esp;玩物·17
&esp;&esp;“陆沅兮,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难为任黎初在这种时候还能注意到这种事。屋子里的光线是暖的,重新装造这个屋子时,任黎初就特意换了房间里所有的灯。
&esp;&esp;在这个时候,这种氛围下,不算明亮的暖光给暖昧打开一扇门,让情欲的流动变得有迹可循。
&esp;&esp;它们弥漫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甚至通过光亮流蹿到阳台外。任黎初想要看清陆沅兮的表情,可对方却好似故意藏匿似的,把头压的很低,用发丝全部遮住了。
&esp;&esp;昏黄的光把她咖色的大衣照出暖烘烘的意味,可毛呢材质多少有些粗糙。这让任黎初感到不适,再说了,自己都脱光光了,凭什么陆沅兮还穿得工整?
&esp;&esp;于是,她伸出手,想脱掉陆沅兮的外套,却被她用力按住双手,压在头顶。不知是醉酒的缘故还是陆沅兮的力气偷偷变大这么多,被她压制,任黎初竟然难以反抗。
&esp;&esp;“做什么?”陆沅兮反倒先开了口。“脱衣服。”
&esp;&esp;任黎初不喜欢这样,有种两个人身份调换的错觉。自己光着身体被她压在这,而陆沅兮却衣衫工整。
&esp;&esp;“黎初不是要帮我治疗吗?既然如此,我是否脱掉衣服都没所谓吧?还是说,黎初也想看我的身体?”
&esp;&esp;陆沅兮笑着反问,直接给任黎初挖了一坑,她正想说谁稀罕看你,陆沅兮在这时有了新动作。内裤被她用手拉起,到一定高度后放开,使其猛地弹回来。
&esp;&esp;任黎初所有的内衣内裤都是最好的材质,因而,不论是弹性还是透气性都极佳。单薄的内裤兜不住潺潺流出的汁液,而布料弹回时的触感,几乎和它带出的声音一样鲜明。
&esp;&esp;“啪嗒。”
&esp;&esp;清脆的声响,是肌肤与黏膜被布料弹动的声音。薄纱吸了太多的淫液,用手一摸都能掐出好多水,它被高高拉起,再猛地回弹。
&esp;&esp;结成一绺的布料不偏不倚打在阴蒂上,赤红的肉蒂抖动着,像是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抽颤。因而,小穴淌出更多的淫汁,将沙发都弄湿了。
&esp;&esp;“陆沅兮,你要死是不是…你在做什么…”“抱歉,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要根治的话,让我多弄几次,我大概就没那么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