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陆沅兮,你混蛋。”
&esp;&esp;任黎初是真的恼了,也是真的难受和委屈。欲求不满的难受刺激着身体,脆弱的穴心泛着难受的酸疼。
&esp;&esp;任黎初鼻子也酸,连带着情绪翻涌,泪水顺着眼眶滑出来。
&esp;&esp;她想咬陆沅兮,狠狠咬掉一块肉的那种程度。
&esp;&esp;玩物·55
&esp;&esp;夜幕渐深,冷月逐渐被乌云覆住,预示着后半夜或许会有一场暴雨降临。海岛上的空气很新鲜,又因为周围的绿植足够,刚好阻挡了海水独有的腥味。
&esp;&esp;椰子树被风吹地沙沙作响,空掉的酒瓶在吧台的边缘滚动几下,将落未落地停在边缘。氛围灯照下来,落在瓶身,投映出菱形的斑驳光澜。
&esp;&esp;恍惚中,任黎初觉得好像有一颗椰子从树上掉下来。泪水蒙着眼睛,给视线上了层雾。
&esp;&esp;她眨眨眼,把泪水挥发去,这才发现,原来不是椰子,而是一只飞过去的鸟。
&esp;&esp;“黎初在走神吗?”在任黎初为鸟和椰子无语的时候,陆沅兮声音自背后传来,有些低沉,莫名阴恻恻的。她像刺进山脉中的暗魔,将白日和黑夜清晰划分开来。
&esp;&esp;明晃晃得告知自己,接下来,她就要做坏事了。
&esp;&esp;思绪回笼,身体上难耐的触感也都一并找了上来。任黎初难捱地动了动腰身,立刻就被腿心那股子酸疼扯得双腿一颤。
&esp;&esp;任黎初向来“爱惜”自己的身体,总是把每方面的欲望都照顾地很好。在今晚之前,她从不知道原来欲求不满还能难熬到这种程度。
&esp;&esp;小夹子的震动又被陆沅兮关掉了,滚烫的阴蒂被冰冷的道具裹夹着,却一动不动。湿液一股股地涌出,不停地把内裤弄湿。之前流出来的凉了,很快就会被新的水液重新灼烫。
&esp;&esp;任黎初意识到,陆沅兮没有在开玩笑,她是真的要“狠狠折腾”自己。她有些怕了,怕这一晚上自己都到不了一次高潮。那样,身体真的会坏掉的。
&esp;&esp;“陆沅兮,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个变态,你这样根本不会有女人喜欢你,你搞同性恋都搞不到。”
&esp;&esp;任黎初对陆沅兮说话总习惯刻薄,平时动不动就会说出一些让陆沅兮怒极反笑的词。可实际上她会的脏话少之又少,毕竟是从小就被任漪呵护着长大的“公主”,没有谁会在她面前说些低俗的脏话。
&esp;&esp;任黎初现在说的这些,对陆沅兮而言不痛不痒。她不否认自己是变态,否则她也不会对任黎初做这些事了。
&esp;&esp;可是啊,黎初,我敢承认自己是变态,是疯子。那么你呢?
&esp;&esp;陆沅兮不作回答,而是沉默着伸出手,把任黎初湿软的内裤拨弄开。被浸湿的布料很容易摆弄,随意挑动,就卡在了肥嘟嘟的阴唇一侧,露出整片漂亮的阴户。
&esp;&esp;如果可以,陆沅兮并不想用肥美这个词来形容任黎初的阴唇,可每次看到,除了这个词,根本找不出更加贴近的存在。
&esp;&esp;肉唇在注视下瑟瑟颤抖,从其中探出头的阴蒂鼓凸着,没了小夹子的裹弄,显得又寂寞又难耐。
&esp;&esp;陆沅兮是恶劣的,她只点火却不灭火,还反复浇油,让火烧的越来越旺。情欲堆叠让白胖的阴唇泛着别样的潮红,阴蒂更是充血红肿地厉害。
&esp;&esp;这样看来,的确是一副好像随时会坏掉的样子。
&esp;&esp;“看上去很难受。”陆沅兮给出诚实的评价,惹得任黎初直了直腰,下意识想要回头瞪她,却又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很狼狈,生生忍住了。
&esp;&esp;“你知道我难受还停下来,陆沅兮,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任黎初说得哀怨又委屈,平时挤兑陆沅兮的话这会儿用不上,她不知道该怎么骂,只能谴责陆沅兮这个死变态,让自己这么难受的混蛋。
&esp;&esp;“可我最初的目的,也并不是为了让黎初舒服吧?你想我留下,所以我留下了。因为我,那些你叫来的女人都离开了,她们能给你的时间远比我一个人更多,所以我更应该发挥我的价值,不是吗?”
&esp;&esp;论起说歪理,陆沅兮也出口成章。大概是和任黎初相处地久了,自己也学会了理不直气也壮那套。
&esp;&esp;胡说八道而已,谁不会呢?任黎初被陆沅兮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对方这时候终于有了新的动作。听着她拆盒声音,任黎初不知道陆沅兮又准备拿什么东西“欺负”自己,但想也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事,陆沅兮摸上来,她用手指摸着阴唇裂隙,在穴口附近轻轻绕着圈,打着转。任黎初不想这么没出息,可身体却先她思想一步给出了反应。
&esp;&esp;小穴饥渴地吸吮着陆沅兮指尖,明明对方什么都没做,自己却先丢盔弃甲。甚至因为陆沅兮很快就离开,还委屈地吐出一滩水液。
&esp;&esp;真够丢脸的。任黎初在心里想,耳根都一并烧红了。
&esp;&esp;“怎么戴指套了?”任黎初问,也是想转移话题,不让自己的尴尬那么明显。
&esp;&esp;“之前没戴过,想试试。”
&esp;&esp;陆沅兮找了个最合理的理由,但实际上,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戴。就好像是一种自我欺骗,仿佛借由这两个单薄的塑料胶套,就能把自己和任黎初的关系阻隔开来。
&esp;&esp;还真是别扭,陆沅兮这样说自己。“这上面还有凸点。”陆沅兮边说边搓了搓指套,细细体会了一下触感。她注意到,在自己说完之后,任黎初的臀瓣紧了紧,被自己打红的臀肉轻颤着,小穴又淌水了。
&esp;&esp;“陆沅兮,你…啊…唔啊。”就在任黎初觉得这场闹剧也该结束的时候,陆沅兮终于有了新动作。戴着指套的两根手指并排进入,将密闭的穴口生生攉开,挤到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