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任黎初是迷糊的,可陆沅兮却再清楚不过这其中的细节。闭上眼睛,或者闲下来,脑袋里就能回忆起任黎初在自己耳边的轻喘,还有她后来说太累了想要休息时软糯的声音。
&esp;&esp;真是疯了。
&esp;&esp;陆沅兮这样说自己,也确实如此。她没想过自己another·5
&esp;&esp;“唔陆学姐,轻点,太深了。”任黎初小声怯喏,额角因为长时间的“剧烈”运动渗出汗水。她艰难地扶着墙,仰头急喘,一滴汗珠顺着下颌滑落,啪嗒,滴在校服白衬衫的领口上。
&esp;&esp;现在是下午14点,学校的体育用品室不会有人过来,狭小的房间安静地可怕,也让黏膜和水液被撞击的声音变得越发明显。
&esp;&esp;alpha双手揽着自己的腰身,任黎初被迫压低腰腹,不得不高高上翘着臀瓣,以方便身后人的进入。平整的褶纹校服裙被撩起,小巧却圆润的臀肉
&esp;&esp;在这样的姿势下更像一颗熟透的蜜桃。
&esp;&esp;它白的剔透,上面唯一的着色是在臀肉两边鲜艳的指痕。那是用力拍打后留下的痕迹,指痕错乱,痕迹深浅不一,显然是用了很大的力道,打了很多下,以至于后来都失了准头,才能落下这么多错乱的痕迹。
&esp;&esp;啪嗒一声,是水液被搅动的脆响,性器在此刻被深深顶入,推挤开里面错乱复杂的肉皱与地脉,滚烫又不讲道理地撞上宫口。
&esp;&esp;任黎初仰头呜咽着,喉咙滚动着,发出细碎又娇柔的呻吟。她的百褶裙上满是白色浊液,后颈的腺口也被咬地红肿发紫。
&esp;&esp;因为做了太久,阴唇不再是因为动情而肿起,更像是被操弄过度后快要坏掉了,泛着仿若滴血般的红。侥是如此,那根肉棒依旧在这脆弱的穴口来回抽插着,卷出里面红嫩的穴肉,带出的水液被碾碎成白沫,顺着阴唇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