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诃在去白日梦酒店的贵宾休息室里晃悠了几圈,先自己一个人待了一会,再次习惯了那种没有人陪在他身边的感觉后,再次回到了入梦池。
我不该沉溺。
一颗崭新的心脏在他的胸膛跳动,但他的旧心脏也依旧在跳动,就在他的旁边。因为我们的血脉将永不停歇,我们的脉搏将同步跳动。
“我恨你啊,南丁格尔。”他缓缓躺入入梦池,口中呢喃道:“我也爱你啊,南丁格尔。”
意识正常地沉入深海,就是醒的位置不太对。
云诃:????
“你们这些可恶的假面愚者!”他迟早有一天一炮轰了所有看他乐子的人!
云诃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手上拿着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黄铜左轮,身边是惨遭暴力拆卸的忆域谜因和一只无辜路过的惊梦剧团。
这下好了,假面愚者们可以尝试为自己哀悼了。
“我迟早杀了你们。”
他是仁慈之下的阴影,而非仁慈本身。
“去死。”他呢喃着。
砰!
????
南丁格尔望着天花板发呆,天花板上还有白字不断显现,耳边的声音也在接连不断地回荡。
“米哈伊尔是哪位啊。”他迷茫地想,“谁在找米哈伊尔?”
他应该只是随便在大街上逛了逛?而不是动用忆者力量去穿梭吧?
要不要这么离谱啊,这又是哪啊。
南丁格尔瘫了一会,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决定自己努力寻找出路。
他先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再动用忆者喜欢的非常规手段。
????
星和流萤在梦里艰难前行。
也不知道花火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这到底是哪?
诡异的声音,不断出现的白字,小孩子喜欢的玩具,似乎时刻出现的电视。
一切的一切,都诡异极了。
“放轻松,我们往前走走。”流萤安慰着星,趴在星头上的麈发出了不屑的声音,嘲讽星好脆弱。
星毫不留情地把麈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