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当家的,我们怎么说也是同走一条道的同伴,您这样不露于人。。。。。。不合适吧?”
“姓有地的!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在佐田一郎身侧,脸上缠有绷带,带有厉色的男人半步向前,配合自己的主子狺狺狂吠。
而对付恶犬,下面人自有下面人的应对,有地义露出一道讥讽的浅笑,而为了回应这幅淡然,大吾神情冰冷的端着手枪对准了恶犬。
“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哗啦哗啦——
一人举起火把,那所有人都会举起火把,对此早有准备的共友会并不以为意,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
“佐田先生,您如果不擅长训狗,可以请我家老爹让我代劳。”
“混账玩意!你他妈——”
佐田一郎伸手牵住了狗绳,他扫过黑暗**友会帮众的脸。
狂热,摩拳擦掌,他读不到对暴力以及对死亡的恐惧。。。。。。
眉头的老人斑不禁挤压在一起。
“是我管教不周。作为赔罪。。。。。。”
佐田一郎拔出一旁人的打刀,寒芒一闪,一根尾指掉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刚刚那人完全没想到自己会遭到自己老大的攻击,他捂着手掌一边痛苦的哀嚎着一边满眼不解的看向佐田一郎,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佐田一郎平淡的像是在赶一只烦人的苍蝇,他直勾勾的盯着有地义,嘴角阴冷的弧度悄悄的攀爬着。
“可还满意,有地当家的?”
“。。。。。。”
有地义不做回应,他一边揣摩着对方这样做的意图,一边以不变应万变。
“呵呵——但话又说回来,狗咬人是因为护主,我啊,也不是不能理解他,毕竟我也是从那个年龄段走过来的。只可惜,我已经没有年轻时的那份冲劲了。”
精铁制成的刀刃上倒映着佐田一郎浑浊的双眼,他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像是在缅怀过去,开始细数自己的过往。
“有地当家的,我没有像你那样平步青云,一步登天,我14岁便辍学,17岁在老家闯出了一份名声,之后一路颠簸,39岁才算混出点头,而今年我57岁了,回想我过去这一生,金钱,美人,权利,我一直在为这三个拼搏拼杀。”
“名誉?地盘?呵呵呵。。。。。。如果你,还有你背后哪位想要,我可以双手奉上。”
“只是剩下的。。。。。。有地当家的,你应该知道的,人为了自己所宝贵的东西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干枯的手指蘸着刀尖殷红的血珠,缓缓涂抹刀刃。
“咱们有钱一起赚,有事一起担,佐田组会成为你们最坚实的后盾。”
“有地当家的,你。。。意下如何?”
呜——!
离岸的渡轮发出一声浩大的轰鸣,灯柱上梳理羽毛的候鸟随着呼啸的海风一齐飞走。
不怎么样。
佐田一郎是条残忍下作的癞斑狗,绝不可信,和他做了这么多年邻居,有地义再清楚不过对方的为人。
他很想这样回答,只是现在的共友会并不完全由他做主。
“。。。。。。大吾,回去了,没意思。”
这事需要和柚子还有希洛商量,大吾收起枪为有地义开门,而在有地义前脚刚搭进车里,就听到佐田一郎阴笑两声。
“有地当家的,作为前辈我给你一个忠告。”
“做下人,只说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就咽在肚子里。你也不想我下面的风俗街里多出一大一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