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斜映进病房,暖洋洋的光芒映在廖暖的笑容上。
这一瞬间,廖暖好看的过分。
杨天骄抬头看着她,听到她缓声道:“他俩的区别就是,我在乔队面前,我是廖暖,但在沈言珩面前,我是我自己。”
杨天骄听不懂。
她不就是廖暖吗,还分什么自己不自己?
可廖暖的神色却比往常都要认真。
廖暖声音更轻:“我和沈言珩在一起的时候,很轻松,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就像刚刚……”廖暖吐了吐舌头,“看着有点任□□?可是我知道,在他面前就可以这样。”
话说完,廖暖自己却也有点心虚。
这两天……她好像任性的过头了。
早饭午饭晚饭全是沈言珩去买,病房内的打扫工作也得他来做,偶尔回忆起不堪回的过去,沈言珩就是人肉靶子。任打任咬还不能还口。
十分骄纵。
哦天,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沈言珩倒是和往常一样,只是笑容比以前多,去了讽刺意味的笑容,与阳光相契合,十分耐看。
有几次,廖暖以为自己又见到了十七岁的沈言珩。
他最好的时候。
单指他日子过的最顺心的时候,廖暖私心觉得,哪个阶段的沈言珩都很好。
年少时桀骜,现在成熟。
虽然面对沈言程相关的事也会暴躁,但廖暖喜欢这样的暴躁。
杨天骄撇嘴:“行吧,你觉得好就行,沈言珩那人……算了,我不评价他了。”
廖暖皱皱眉,老大的不高兴:“他哪里不好了?”
杨天骄嘴角抽动。
想不到廖暖还有点护夫狂魔的潜质。
杨天骄这一次来,主要是想和廖暖谈谈梦琳的案子,还有凌羽彤的问题。梦琳的案子这几天取得重大突破,已经锁定几名犯罪嫌疑人,这都是乔宇泽几天没休息换来的。
而凌羽彤,则稍有复杂。
杨天骄说,凌羽馨在了解到凌羽彤平日的所作所为后,这一次,没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