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的孩子都比他成熟。
刚认识的时候,也没现他还有这样一面啊?她以为他挺沉稳的?
沈言珩弯唇笑起来:“我又没杀人,你怕什么?换句话说,就算人是我杀的——”顿顿,眉高挑,微笑“算了,不说了,容易误导青少年。”
廖暖:……
他还知道啊?
沈言珩搂住廖暖,低头看她,眉尾上扬:“不过廖暖,你今天下午来找我的时候,看你一直看我领口……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人是我杀的吧?”
廖暖撇撇嘴。
有那么一两秒,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不过她接下来又想的是,如果是沈言珩,她要不要帮他打下掩护。
她果然是个没下限没三观的人。
“你放心好了,绝对不可能。”慢条斯理的声音。
廖暖奇怪的看他:“为什么?说不定是你酒后乱性,结果不小心把人家……这种事谁能保证。”
沈言珩弯了弯腰,压低声音,附在廖暖耳旁:“还是你身材比较好。”
廖暖:……
沈言珩直起身,嗤笑,懒洋洋道:“那么弱智的做法,除了萧容,没人能干的出来。你们也别布什么消息找死者家属了,你就去萧容的酒吧找陪酒女,看看少了哪个,死的就是她。”
“这么确定?”
“出来卖的,偶尔被玩死几个,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萧容只不过是想拿来做做文章罢了。”
廖暖将沈言珩的话转达给乔宇泽。
默了半晌,沈言珩又斜了廖暖一眼:“不过我还没想过,我在你心里的信任度就这么低?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廖暖点头,严肃:“你在我心里的确是无恶不作的坏蛋,不过我没觉得人是你杀的。如果人是你杀的话,你肯定是剁碎了喂鲨鱼,哪会这么好心的留个全尸?”
沈言珩:……
他好像被鄙视了?
停下,弯腰,扛着廖暖进车。
廖暖低呼一声,人已经被沈言珩腾空抱起,余光瞧见两边还有人,廖暖有点羞。伸手打了他两下,肌肉太结实,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