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的头顶上顿时垂下来三条黑线,然而他又是一想,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心中暗暗思忖:难道说这两天寡妇她都是用布蒙着傻彪的眼睛的?那也不应该啊,傻彪他有手有脚,完全可以反抗,除非……除非是傻彪自愿的!
深刻的认清了傻彪的另一面,大飞胃中一阵翻腾,而在这个时候,傻彪已经是进入了角色,左捅捅、右摸摸,找到了绵牛的ru房,随即狠狠的一挤……
“哞!”由于力度过大,绵牛竟是从梦中惊醒,疼的大叫了一声。
“什么声音?”巡逻的武工队队员听到了动静,互相之间询问道。
这时,大飞立即是“嘘”了一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傻彪停止动作。
“好像是绵牛叫吧!”
“绵牛?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呵呵,有可能,不管它,走,去其它地方看看!”
武工队队员的声音逐渐远去,大飞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是落了地,随即转身,冲着傻彪呵斥道:“我说,你能不能轻点!”
“噢……噢。”傻彪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有了刚才的经验,傻彪逐渐的掌握了技巧,动作轻柔有韵律,奶水也便是一束一束的,从绵牛的ru房喷涌而出,落进了木桶里,先是被大飞喝了整整一桶,然后傻彪又是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直到第三桶,才留给那三只幼虎宝宝。
说起来,这只绵牛也着实可怜,白天还好些,晚上刚睡下,就是被弄醒了挤奶,这白天晚上连着来,ru房都是被挤的又红又肿,随着心跳律动,一阵阵的疼。
“奶挤好了,就赶紧回神庙去吧,小太阳、小月亮、小星星刚才就饿了,手指头一放在嘴边,就开始吸吮。”大飞催促道。
傻彪应了一声,提着满满一桶奶从绵牛圈走了出来,气往上行,打了一个嗝,满嘴都是奶味。
两个人避开巡逻的武工队队员,轻手轻脚的溜回了废弃的女神庙,翻开角落处的草窝,大飞用手一摸,说道:“呀,尿了,傻彪,我来喂它们,你赶紧找些干草来给换上,幼虎的皮肤太嫩,环境潮湿的话,容易起痱子!”
傻彪长得五大三粗,心细却如个女人,立即是找来了一些干草,一层压一层的换了,再一闻手上的味道,哎呀呵,呛的眼泪都是流了出来。
“以后,每天早上都要早起来给它们喂奶了!”大飞半喜半忧的说道。
“那我早上也用来么?”傻彪指着自己,问道。
“废话,你是幼虎的二爸,责任重大,当然要来!”
“二……二爸?”
“是啊,我是大爸、你是二爸、美美是三妈,以后抚养幼虎长大的责任就落在咱们三个人身上了!”
傻彪先是一愣,重复了一遍,随后便是满心欢喜的猛点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都回去吧!”喂过奶,大飞说了一句,而他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从怀中掏出一个土埙,说道,“对了,半仙托咱们交给巫医的土埙差点给忘了!”
“土埙?”傻彪已经把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
“哼,什么记性,怪不得你把老光棍的信给弄丢了呢!算了算了,都已经这个时候了,等明天中午下了课,再去巫医的诊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