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冥殃的唇畔依旧挂着笑意,有些淡。
听到这话,微微点头,直接进了浴室。
容鸢趁着这个时间,也回三三的房间洗了澡。
最近殷冥殃对她异常的严苛,就连睡觉都得去他的房间,不然就会生气。
洗完澡,她穿上了另一套衣服,重新进入了他的房间。
殷冥殃已经躺在床上开始看书了,只打开了床头的一盏灯光。
容鸢熟练的在沙发上睡下,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迷迷糊糊之际,总感觉自己的嘴被人封住,喘不过气来。
她像是溺水的人,被人往深水区拖着,连呼吸都快被夺走了。
挣扎了一会儿,她吓得睁开眼睛。
床头的灯依然亮着,但殷冥殃已经睡下了,只留下一室的昏黄。
容鸢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湿漉漉的,像是被人吻过。
她有些纳闷,难道自己已经开始做那种梦了吗?
她起身,看到一旁有杯水,想着殷冥殃对喜欢的人真是贴心,居然还会倒杯水在这里放着。
她毫不犹豫的拿过,喝了下去。
喉咙里本就干巴巴的,瞬间被滋养。
她松了口气,重新拉过被子,睡了过去。
这一觉格外的昏沉,梦里又是那种不可言说的画面。
而且感触更具体,就仿佛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一般。
她蹙着眉,想要把梦里的男人推开,触手却是真实的温热。
容鸢吓了一跳,想着这梦真是邪门。
*
醒来外面已经是骄阳高挂,她抬手揉了揉眼睛,看到昨晚的衣服还穿在身上。
奇怪,为什么浑身都没有力气。
她虚弱的扶着一旁的墙,想着自己昨晚是不是发了高烧,把力气都给烧没了。
她将沙发上的被子整理了一下,赶紧去三三的房间洗漱一番,这才下楼。
殷冥殃就在楼下坐着,脸上是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像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容鸢有些纳闷,还以为这个人已经去了公司呢,他是怎么做到片刻都守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