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什么地方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我周期性失忆,就是跟被砸中有关系,我被砸中的是头?”我一点点说着,这才慢慢发现了蹊跷的地方。
对啊,人不可能从一出生就周期性失忆的,我肯定是头部受到了重创,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而且头部受伤不是小事,所以赵天之前才说我已经把房子给卖掉用来治病,要不是有人资助,可能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也治不了病。
赵天神色暗淡地点了点头:“对,你头部受伤了。”
听了以后,我就摸着自己的头,没感觉出来有什么异样,甚至连伤口都没有,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没骗我吧?”
“我怎么会骗你,等你下个周期,我还要再骗你一次吗?”赵天似乎是在说笑,想要把僵掉的气氛弄得活络一些。
他说的也在理,不过我感觉我脑子没什么异常,跟我‘醒’过来之前没什么两样。
“我是什么伤?”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问题。
我说完了,他就一直在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相信他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他才收回视线,再看向我的时候,就指了指我脑袋:“你的大脑受损比较严重,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奇迹了,现在你还恢复了基本的语言和活动能力,表面上看起来跟正常人差不多,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像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一个奇迹,然后拼凑起来显现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大脑?”我简直不能想象这种事情会真的发生在我身上。
赵天点了点头:“你也知道大脑对于人的重要性,平常基本上稍有受损,就会引起很严重的后遗症,甚至是没命。但你的生命力很顽强,活下来了不说,还在手术的时候也挺了过来。”
“那我的大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感觉全身发冷。
被我这么一问,赵天顿住了,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
我不解地看着他:“我有权利知道我的病情,还有,我有周期性失忆,你就算告诉我,下一个周琦我也不会记得了。”
被我这么一说,赵天才点头答应道:“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先冷静一下。”
“好。你说吧。”
“其实现在你的大脑基本功能都健全,行为上配合的很好,比如走路什么的。但相对来说记忆上就有些缺失,也能够记住东西,但没办法去深刻记忆。”赵天缓缓说着。
我听了以后,就有些不耐烦了:“你直接说吧。”
赵天点头:“好,其实你现在的大脑就是普通人的缩小版本,一些受创的部位都被切除了,包括部分海马体和边缘系统这些掌控记忆的重要位置,现在也就只有以前不到一半的容量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