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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ldo;照片本身说明了拍照的日期。你的相片是十三日星期一拍照的，不是六日。&rdo;

&ldo;你疯了?&rdo;他说。

&ldo;你看那张照片。&rdo;我说。指向我拍的照片。

&ldo;怎么样?&rdo;

&ldo;这是星期二，十四日拍的。&rdo;

&ldo;又如何?&rdo;

&ldo;见到这一边正在向上增高的公寓建筑吗?见到楼板的钢架一层层在向上造吗?

&ldo;你忘了大厦的建筑是一层层造的，那一天，造到第几层是有记录的。照到了大厦建筑进度，不是等于把照相日期记在相片上吗?

&ldo;这座十层公寓建筑正在拚命赶工，希望比预定时日超前。每提前一天完工就有七百五十元的奖金。建筑商有把握打破纪录，他也很想拿这笔奖金。&rdo;

巴尼可想了一下，面上没有表情。

&ldo;现在，&rdo;我说，&ldo;我们来谈谈武星门的被谋杀，他是在你的地盘被谋杀的。又有这一段勒索的搞七捻三事件。

&ldo;以他是勒索者的地位，勒索目的已达到，你已付款，没有必要杀人，事实上，你根本没有谋杀人的动机。但是，一旦有人开始怀疑，你的勒索是安排好的假戏，你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嫌疑犯。&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武星门可能事后真的用这一点向你勒索了。&rdo;

&ldo;那怎么可能，他绝不会干这种事的。&rdo;

&ldo;这是你以为。&rdo;

&ldo;假如我能和端木顿当面谈一下，我的不在场证明是绝对可靠的。他在门外打电话，我不可能溜过他前面而他看不到的。电话间就在门外。&rdo;

&ldo;他是在打电话，他的背对着你。&rdo;

&ldo;他那么讲吗?&rdo;

&ldo;依据我从收音机上听来的，他说，他打电话的位置，假如你出来，他是应该可以看到你的。你注意了，他说是应该可以看到的。他没有说绝对看得到的。他没有十分把握做你铁定后盾。那只是他的概念。事实上，你也确实短短地离开了一会儿房间而他并没有发现。&rdo;

&ldo;赖，你到底在想什么呀?&rdo;

&ldo;你一定要自清，&rdo;我说，&ldo;否则到时你脱不了身。&rdo;

巴尼可用手背擦了一下出汗的前额。他说：&ldo;我怎么办?我有点被套牢了。&rdo;

我告诉他：&ldo;你不是被套牢了。不过你是众矢之的，倒是真的。你总得信一个人，你可以把相信我作为开始。我告诉你，宓善楼警官会拜访你，问你我从哪里得来一张女侍者贝比摔掉食盘自己摔倒的照片。他会问你，我是怎样找到那用照相机在照相的人……&rdo;

&ldo;他十五分钟之前早就打电话来问过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