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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一个女人。&rdo;他说。

&ldo;我是一个守身如玉的单身贵族呀。&rdo;我说。

&ldo;狗屁!&rdo;他说。他开始在公寓里巡视，看看废纸篓，看看衣橱里，看看床下。他爬下来看衣橱下面，仔细看鞋子，捡起烟屁股来看，看有没有口红印。

&ldo;你把她藏哪里去了，小不点?&rdo;他问。

&ldo;把什么人藏哪里去了?&rdo;

&ldo;那女孩子。&rdo;

&ldo;你认为我有一个女孩子，她可以告诉你什么事，是吗，警官?&rdo;

&ldo;你藏着一个女人，你应该知道这犯什么罪。&rdo;

&ldo;什么罪?&rdo;

&ldo;等你换执照的时候，我告诉你也不迟。&rdo;他说：&ldo;唐诺，我也不顾意整天的在你屁股后面跟你过不去。有的时候，你还是非常合作的。再说白莎人不错。

&ldo;白莎和你合伙是她一生最大之失策，在你未来之前，白莎的工作正正规规，做些……&rdo;

&ldo;鸡毛蒜皮小生意。&rdo;我说。

&ldo;不过也是每月有余，至少她不会提心吊胆怕执照会吊销。&rdo;

&ldo;她现在也不担心呀。&rdo;我告诉他。

&ldo;那是因为我是她朋友，而且她自己不玩花样。&rdo;他说。

善楼走向浴室，看看牙刷，检查大毛巾，看看污衣篓子。

&ldo;你真会挑地方查案子。&rdo;我说。

&ldo;这些地方才挑得出线索来。&rdo;他说。

&ldo;除了女人之外，你还要找什么?&rdo;我问。

&ldo;钞票。&rdo;

&ldo;多少钞票?&rdo;

&ldo;依据网民消息，有一项工程包括道路、护坡、防洪堤，最后是一个近郊的小区建设，正在一连串的招标。费律师是这个近郊小区的律师。&rdo;

&ldo;这些招标都要现金押标，以示一定履约。&rdo;

&ldo;未得标者可以收回押标金，收回的通常是抬头支票或提现支票。不过我知道有一批投标的人在最后一刻才加入投标。一样的他们要交四万左右的现钞。他们电话中得到费律师的ok。他们把钱送过去。费律师被谋杀时相信钱是在他家中的。&rdo;

&ldo;谁告诉你这些事的?&rdo;我问。

&ldo;一只小鸟。&rdo;

&ldo;招标的是那一家公司?&rdo;我问。

善楼看向我，雪茄烟尾自嘴角的一角卷到另外一角。

&ldo;你为什么要问这件事?&rdo;

&ldo;因为我想要知道。&rdo;

善楼道：&ldo;老实说，我不知道。&rdo;想了一下，他说：&ldo;在我看来，你这个小子反倒有可能是知道的。万一我查出你知道而不告诉我的话。我会把你的头敲得扁扁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