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已经搜遍了,这两人就跟蒸发了一样。”
“靠,这两个臭崽子,不会已经死了吧?”
“死了,也该有尸体啊?更大的可能是在明贤村里。”
“龙族还有没有比较权威的人物?”陆智霖已经从地牢里出来?那意味着什么呢?
他是过来探视病人情况的,看到这里一片伤患,他们并没有多痛苦,而是很麻木,而且我们不仅仅是给他们整理伤口,更多的是限制他们的行为。
多半的人都被捆起来了手脚,因为我们拦着他们自杀的话,他们还会攻击我们,所以他们目前是个十分危险的群体,他们不仅仅会伤害自己,还会伤害别人。
而在短期内,我们的心理专家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他们从内心里放弃自杀的念头,故此我们这边基本上就是救一个,往隔离区送一个,就是把他们关起来,限制他们的行为,顺便给他们做思想工作。
再这样下去,恐怕都没有那么多的地方关人了,目前的状态说是哀鸿遍野,血流成河也是不为过的。
他们又试图将情况稍微好一点的人群,分批送出伽罗,让他们去新的环境,这样可以更好的做思想教育。
“龙族的人,有头有脸的现在都在明贤村困着呢?他们出不来我们也进不去,谈判也没有用,真没想到会闹成这个样子,庆幸保密工作做得比较好,不然会引起国民恐慌的。”
“必须找到林致和,龙族在伽罗是非常有权威性的,他这个当家人出来说话,肯定有一定的用处。”
“本以为烧掉巫师堂可以击垮这些人的意志力,让游行的活动尽快结束,让我们更好地控制这里,万万想不到他们的愚昧思想会这么严重啊?看来这次,我们是做错了,回去我估计吴名士得写一篇一百万字的检讨书。”
陆智霖这里走走,那里看看的,看见他的军人都是敬礼,感觉十分威风,85团军官说:“检讨书是其次,关键这个事儿怎么处理啊?本想兵不血刃的,没想到造成了这么大的伤亡,没法交代啊?”
他们走到了一个角落里,我刚好就在旁边给一个绝食的伤患喂米粥,真是讨厌啊,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死呢?
不就是巫师堂被烧了吗?再建立一个不就好了吗?至于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吗?
对啊,他们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他们的信仰给垮了,如果此时再给他们塑造一个信仰,他们会不会好起来呢?
说着,我心中便有了一个注意,我朝陆智霖走了过去,他正在说:“这事儿啊,瞒不住很久的,现在社会舆论自由,何况又是三国交叉的地方,搞不好就会有记者之类的人偷跑进来,然后把消息给报出去了。
即便申请领导控制舆论,按时L国跟F国呢?联合国呢?这些都是我们不能控制的,万一没有弄好,对于国际上也是很有影响的。”
“那你的意思呢?”
“申请将守护在河对面的第三线全部换成便衣,制服太过点眼,肯定会惹得人注意的,还有就是采取强制手段吧!
全面扫射麻醉枪,强行限制行为,然后挨个地做思想工作,至少要在有记者或者他国间谍混进来之前,让街道恢复往日的情况。”
“全面扫射麻醉枪?这不行啊?如果是孕妇、小孩子,免疫力比较低的病人,即便是麻醉枪也会要了他们的性命,还有,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麻醉枪啊?”
陆智霖气呼呼地说:“那就直接打,像打晕活鱼一样。”
85团军官“呵呵”的笑了两声说:“老陆,别说气话了,还是赶紧地拿出个方案来才是关键啊?”
陆智霖有点气急败坏地说:“我要是能拿出个方案来,能跟你在这里发牢骚吗?这群人就跟疯子一样。”
正说着呢,突然有个麻醉药过劲儿的妇女醒过来了,二话不说,冲过去就咬住了陆智霖的耳朵。
顿时所有的人都乱了,她一个人的杀伤力并不大,但是她这个行为,激发了在此伤患的斗志,竟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决然坚强地起来反抗。
“我去……”陆智霖骂了一声,抬手给了那妇女额头重重一掌,她这才放开,此时他的耳朵已经鲜血淋淋。
不知道是谁在喊:“就是他们侵犯了我们的家园,烧了我们的巫师堂,破坏了我们的伽罗花,杀了他们……。”
能够被军人及时控制行为送到我们这里来的,多半都是这里的普通老百姓,故此还不能用强制手段。
这里只有少量的军人看守,多半都是我们医护人员,他们就这样乱打一通,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亡命之徒很可怕,但是不要命的人更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