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赛比完,第二天就能得到结果,第三天就开始进行复赛。
第二天晋级名单出来,杜阮廷这个名字因为十个全对且第一个交卷,当之无愧地排在了第一位。齐非越则是因为只写了六个草药名字,与复赛失之交臂。
杜阮廷不想再闷在衣服里,打算干脆让黄谛一个人去比赛。
结果这次倒是黄谛抱着杜阮廷的腰不肯放手了:“不,我一个人不敢去!”
杜阮廷挣了挣,没挣开,“一个大男人,老是这么哭哭啼啼的,恶不恶心?”
黄谛继续抱他腰:“除非你和我一起去!”
杜阮廷莫名其妙:“你不是知道比赛的过程吗?”
黄谛有些支支吾吾。
杜阮廷用尾巴缠住黄谛的腰,将他高高举起:“说。”
黄谛在半空中刨手刨脚,怎么都挣脱不开来,只得哭丧着脸道:“那时候被读者催着写肉,复赛的过程我是一笔带过的……”
杜阮廷:“……”
杜阮廷额头突突直跳:“那你后来写了什么?”
黄谛陪笑道:“能不说么?”
杜阮廷收紧蛇尾:“不能。”
黄谛:qaq!
“写的是丛林play啦!”
杜阮廷:“……什么意思?”
黄谛脸红道:“就是野战。”
杜阮廷:“……”
黄谛笑得猥琐:“话说回来,你要不要按照我写的,像书上一样和祁凛在药林里来一发啊?感觉应该挺刺激的。”
杜阮廷又勒了他一下:“你自己去和齐非越试吧。”
黄谛还想猥琐两句,突然觉得小腹一疼,皱起眉头,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杜阮廷收紧蛇尾的动作也顿住了,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将黄谛放到了床上。
黄谛被放下来之后就整个人抱着肚子蜷缩了起来,满头冷汗。
杜阮廷回想起蛇尾刚才感觉到了那个硬物,有些不可置信,但是直觉告诉他他的猜测并没有错。他游到床边,将黄谛的身体扳直,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衣带,伸了进去。
黄谛又痒又疼,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扭来扭去直哼哼:“你干什么?”
杜阮廷不理他,将手覆在他的小腹上,稍稍用力,压了压掌下显得有些毛茸茸的位置。
下一秒,他的手像触电似的飞快收了回来。
黄谛不知道他又哪根筋不对了,见他收回手,便立刻扒拉着被子将自己团团包裹了起来。
杜阮廷动了动唇角,还是问出了口:“你是不是怀孕了?”
黄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说啥?”
杜阮廷好脾气地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怀孕了?”
黄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