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症状……
凭着自己丰富的理论大师经验,原木得出了一个十分恐怖的答案,队长他可能中了某种春天的药物。
但是刚才队长只吃了玲玲他们送过来的食物……难道是食物有问题吗……
这个东西除了为爱鼓掌还有什么破解方式来着,原木急的脑门冒汗,他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个问题实在有些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不过电视里不是经常用冰水或者泡凉水来解决春天的药物,左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原木死马当活马医,手上不停凝聚异能团水球丢到冷松脐下三寸的位置。
如果有余力就丢到冷松的头上,效果还是稍微有一点的,冲刷了半分钟以后,冷松的眼神渐渐开始有了神志。
只不过全身特别是腰部以下的位置,不停在滴水,看起来狼狈极了。
“队长,你感觉怎么样?”
原木手上凝聚着一个大大的水球,时刻准备着扔到不清醒地队长身上。
“没事了。”
冷松从裹着原木的身子上翻身下去,抽出绑在腿上的匕首,毫不犹豫送进了自己的心脏,搅动起来。
他已经感受到了,有一股不属于他的力量盘桓在他心脏的位置,散发着某些让人讨厌的信号。
在拔刀前,冷松捂住了原木的眼睛。
原木伸手想要拉下队长的手,本来想把队长的手拉下来,最后还是停了下来,一只手紧紧握住男人的手掌,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冷松。
又摸索着把手边的枕头送到了队长的嘴边,“队长要是疼地话可以叫出来,或者咬咬枕头。”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匕首刺进血肉的声音和鼻尖传来的浓郁血腥味都在昭示着一件事情,队长似乎把匕首刺进了他自己的身体。
感受着原木笨拙努力的安抚,冷松甚至有心情轻笑一声,大手安抚地蹭了蹭原木的额角。
一边笑一边用手上的动作不停匕首搅动着心脏的位置,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不多时冷松将一条已经断成两截的虫子挑了出来,那是一条头发丝一般细长的蛇类。
冷松一脚碾碎那条蛇,松开捂着原木眼睛的大手,“在这里等我。”
说完就朝着屋外走,完全不管心口的伤处,任由鲜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原木有些想要跟出去,又怕自己给冷松添麻烦。
客厅外传来一阵响亮的哭声,孩子们的哭声混杂着女孩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姐姐!”
原木听到铛铛响亮的哭声,而后是冷松冰凉的声线。
“让开。”
原木没忍住推开了房门,门外的景象让他一下愣住了。
冷松的匕首正放在玲玲的脖子上,一旁的铛铛用力抓着那把匕首,大概是不小心被划伤了,血液不停沿着她的手掌落下。
队长为什么忽然要杀玲玲,原木的脑子一下子乱了起来。
男人冰冷的声线再次响了起来,匕首又逼近了玲玲一些,“解除树枝的包围,否则我毁了这个东西。”
房间迟迟没有发生改变,他不再犹豫,匕首利落地划过玲玲的脖子,匕首划过她脖子的一瞬间,原木看见玲玲笑了一下。
下一秒原木明白了玲玲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笑容,她被划过的伤口没有一滴血液涌出。
似乎脸疼痛都没有感受到,反而是冷松的伤口迸裂开,几滴鲜血落在了玲玲的伤口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