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王爷……”银簪吓得发抖,眼睛着望着下人住的倒座房,结结巴巴地哪里说得清楚?
夏候烨转过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窗户上映着丛丛的人影,喧哗笑闹声隐隐从窗房里传了出来。
他脸一沉,迈步朝正房走去。
“奴,奴婢……”银簪再傻,也知道该要去通报一声。
“不用了~”夏候烨冷哼一声:“本王认得路。”
银簪再不敢动,眼巴巴地瞧着。
好在立夏心细,又挂着今日太妃进府,怕底下人闹得太过了,会授人以柄,吃了几口便起身出来察看。
刚一开门,一道修长的身影进了正房,吓得嚷道:“王爷来了!”
几个人扔了筷子就站了起来。
舒沫不慌不忙地挑了几根面到嘴里,淡淡地道:“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吃饭吧?”
那几个哪里敢吃,扭头跑出去,不过片刻功夫,外面便鸦雀无声。
绿柳心思活泛,留在房里侍候舒沫用饭。
立夏只能硬着头皮先进正房,侍候那个活阎王。
“哼,”夏候烨见了她,冷哼一声:“本王不在,舒沫便是这般管家的?”
纵容着底下人喝酒,门户大开?
立夏满面绯红,捧了茶急步走上去,轻声道:“都怪奴婢糊涂,见今儿是小姐生日,这才撺掇着小姐赏那些婆子几杯酒吃。”
夏候烨微微一愣,冷声道:“生日便可放浪形骸了?”
是了,她的生日确实是在五月,他竟然忘记了。
“小姐挂着太妃,自个倒是滴酒未沾的。”立夏慌忙道:“是奴婢思虑不周,本该嘱她们几个轮着当值,不该喝酒误事,请王爷责罚。”
“你倒是忠心~”夏候烨冷哼一声。
“立夏只是个丫头,”舒沫撩了帘子,踏进来:“我若不允,她哪里敢乱来?”
“哼!”夏候烨黑着脸:“你也别争,这事本就与你脱不了干系!”
舒沫不冷不淡地道:“我生日,在自个院子里,赏下人喝杯酒,大伙乐呵乐呵,倒不知犯了哪条规矩?”
“你还有理了?”夏候烨面色阴沉。
舒沫淡淡地道:“有没有理先不说,起码不至让王爷大动肝火。”
“一段时间不见,你性子见涨不少呀!”夏候烨挑眉:“可是因本王忘了你生日,心有怨言?”
“王爷事多,要惦记的人更多,若连这种小事也一一记挂在心,也不必干别的了。”舒沫的眼里,暗含了一丝讥讽。
“母妃最喜清静,今日头天回京,你出府迟归,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