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舒沫起身,带着立夏往外面走:“你跟我回一趟千树庄。”
庄里现有三个看门的婆子,另外再找十几个,加上府里现有的人手,巡夜看门的差使还是绰绰有余的。
回了庄,把要求给陈管事一说,那边满口答应,抬腿就出去办事。
乘着他找人的功夫,舒沫急不可待地出门往花田里去。
路过暧房,里面的花盆早已移走,地上到处是散落的玻璃碎片,三面千疮百孔的玻璃墙立在阳光下,似在幽幽地诉说着哀伤。
舒沫慢慢走进去,玻璃上印出一道模糊的人影。
她心中一动,俯下身子拾起一片在手,偏了头紧紧地盯着它瞧。
“小姐,”立夏见她神色怔忡,只道还在心痛暧房被毁,小心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心玻璃扎手~”
舒沫眼里闪过一抹亮色,忽地侧了脸望着她,微笑:“立夏,咱们发财了。”
立夏愣住:“哪来的财?”
舒沫拖了她的手,摊开,把手中的碎玻璃搁到她的掌中,笑:“看到没有,大把的银子在向咱们招手。”
立夏一脸迷糊,大大的眼里全是问号。
“嘿嘿,”舒沫喜笑颜开,推推她,欢快地道:“去,把大虎和二牛都叫来。”
“哦~”立夏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一脸疑惑地返身回去叫人。
宋婶听到她过来的消息,从花田赶过来,远远便听到她愉悦的笑声,唇边不觉泛起一丝微笑:“什么事这么开心?”
“宋婶来了?”舒沫转头见了她,越发地高兴:“我正要去见你呢。”
宋婶打量着她红润的双颊,意味深长地笑:“七小姐红光满面,想来和王爷相处甚欢了。”
“切,”舒沫撇嘴:“我是见了你才开心,关他什么事?”
“就怕有人言不由衷。”宋婶意有所指。
“连你也要来取笑我?”舒沫跺了脚,恨恨地道。
“好,”宋婶莞尔而笑,关切地问:“我不逗你,成亲不过两日,怎么就回来了?”
“自然是有求于人。”舒沫看着她,两眼闪闪发光。
宋婶压低了声音,隐约带着调侃之意:“我给的那个方子,七小姐用着可觉得好?”
“好,好得不能再好了!”舒沫想着夏候烨被她熏得退避三舍,忍不住噗哧一笑:“就是效果太好,所以又来找你。”
、他,你惹不起。
宋婶十分疑惑。
她给的方子,按理只会令人脸红心跳,欲说还休;不可能象她这般嫣然巧笑,乐不可支。
难不成,出了什么意外?
一念及此,她的表情变得凝重又古怪:“可是,出事了?”
舒沫忙摇手:“没有,好得很。”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