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尤其是唇边那抹带着点神秘,透着点喜悦的笑容,惹得他心痒难耐。
忽然间,他很想知道,此时此刻,她心里想的是谁?
又是什么事情,令她绽放出如此耀眼的美丽光芒?
明明没有喝多少酒,仅仅只是这样看着璀璨夺目的她,为何竟有种醺醺欲醉的感觉?
、疯狗要咬人
舒元琛的动作比预料的还要快。
与李氏不欢而散的第三天,舒淙就到了睿王府求见舒沫。
他只字不提过往之事,舒沫与李氏的争执亦只做没有发生,只絮絮地说着些家常。
舒沫也不着急,甚至连他来王府的原因都不追问,笑眯眯地陪着他打太极。懒
舒淙终于按捺不住,装着不经意地道:“林瑞家的这几年真的老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前些日子陪着娘去四妹家喝了喜酒。对了,那日王爷也携你同去,应该在内宅见过了吧?”
“是~”舒沫含笑点头:“在四姐房中匆匆见了母亲一面,可惜王爷有事,中途退场,没来得及多说几句体己话。”
说完,她悠悠一叹,很是遗憾的样子。
“林瑞家的从四妹家回来,便得了风寒,一病不起。母亲体恤她多年辛劳,给了她一笔养老银子,打发回乡下养病去了。”舒淙象是讲笑话一样,说着。
舒沫很配合地做出惊讶之色:“真的?那日在母亲身边,分明还健朗得很,怎么说病就病,还这么严重呢?”
“天气炎热,想是四妹房中冰块放得多了些,她上了年纪,一冷一热的,反而受不住。”舒淙说着。
舒沫点头附和:“这么一说,我倒也是想起来了。怪道那日我随口一问,她竟跪了下去。我还恼她故意给我难堪,原是病了,倒怪不得她。”虫
舒淙看一眼舒沫房中四处搁置的冰盆,笑道:“七妹也要小心些,莫仗着年轻身体好,只顾贪凉,日后老了落下风湿的毛病,可不好。”
“二哥说得是~”舒沫连连点头,掩住心虚。
往日在舒家,冰块算是奢侈品,便是李氏房里,一天也只得四盆。
到了她那里,一天只有一盆,用来冷了室温,想喝点冰镇的东西,就得另给厨房加钱。
她想着,一盆冰搁在房里,也不起啥作用,索性不用。
如今到了王府,别的不说,只这冰块的供应,倒是大合她的心意。
偏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她也就放开了手脚,大肆挥豁了。
“对了,”舒淙拉拉杂杂又说了一大堆琐事,临到起身时,才似突然想起一样:“瞧我这记性!孙姨娘的风湿象是又严重了些,上个月起便不太出门,这几日索性躺在床上了。她知我要来看七妹,捎了话,说想见你一面呢~”
舒沫虽明知他说的多半是假话,意在诱她回舒家,但孙姨娘有风湿是不争的事实。
这种病在现代也属难以根治的疑难杂症,她当然没想只凭自己的几张药方,就能根除。
再加上,她几次三番驳了李氏的面子,她奈何不了自己,肯定要找孙姨娘的麻烦。
保不齐,因此加重病情,也是有的。
因此,忍不住露了焦灼之意:“可有请大夫?”
“七妹勿急,”舒淙见她脸都白了,暗悔把话说得过重,忙安抚道:“大夫请了,药也一直在吃。只是这病需慢慢调理,不可一蹶而就。”
说到这里,他看一眼舒沫,见她平静下来,又怕她不肯去探,话锋一转:“只是,在我看来,身体的病尚是次要,孙姨娘此番,主要是心病。她最后一次见七妹,怕还是正月吧?这么长的时间不通消息,哪有不牵挂的?”
舒沫闻音知雅,立刻道:“二哥的意思我懂了。我会禀明王爷,尽快回家探望姨娘。”
舒淙达成目标,很高兴地起身:“二哥这就回去告诉孙姨娘,让她也高兴一下。”
“我不在家,姨娘那里,要请二哥多费心了~”
“七妹放心,这事包在二哥身上!”舒淙自然满口答应。
舒沫将他直送到垂花门外,停步不前,做依依不舍状。
“回去吧,二哥等你好消息~”舒淙挥手示意,高高兴兴地离去。
“小姐,别担心了。”立夏见舒沫一直站在垂花门外,轻声劝道:“我上个月才见过孙姨娘,身体硬朗着呢。”
舒沫看她一眼,笑:“我知道。”
两人正要打道回府,忽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迅速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