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下小注玩玩,千万别下大注冒险。
任映雪走后,杨慕思幽幽说道。
“任映雪对子阳哥哥,很是关心啊。”
听出杨慕思言语间的意味,秦霄无奈,这个青梅竹马的前未婚妻,醋劲是真不小。
“只是盟友罢了,任家在南海州被于家压制了这么多年,本王能助任家牵制于家,她自然。。。。。。”
“好啦,这道理,我明白。”杨慕思抬手捋顺耳后发丝。
“我只是担心子阳哥哥吃亏,经营封地,也不急于一时,跟任家的合作,定要万分小心。”
紧接着,她又补充道。
“尤其是任映雪这女人,子阳哥哥你千万别被她外表迷惑了。”
“任映雪不比那些教坊司的花魁,她心机重、城府深,背后又有门阀势力,一旦招惹了,可就难以抽身了。”
“这世上纵有百般计策,但对男子而言,终是美人计最为凶险。”
秦霄被说的有些不自在,拿起茶盏,浅饮一口。
“放心,虽然任映雪容貌确实堪称绝色,但本王不是轻易中计的人。”
听到堪称绝色四个字,杨慕思睫毛颤动了下,心中不畅。
眼看杨慕思情绪不对,秦霄笑了笑。
“暮思,你放心好了,本王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杨慕思没再多言,只是看向秦霄的眼神中,显然透着不信任。
她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沉默片刻,面上略现忧色。
虽然她始终对任映雪有戒心,但是任映雪对秦霄的提醒,她还是认同的。
秦霄对诗会赌盘这般上心,显然是因为王府急用钱。
她心思通透,自然明白其中利害。
“我知道子阳哥哥你现在急用钱,但是冶铁所毕竟是朝廷的,官商只是代为经营,做不得大主。王府冶铁锻造所用矿石、精铁,终究还是要花银子买的。。。。。。”
说着,杨慕思挽起衣袖,露出雪白皓腕。
纤细的手腕上,是一通体翠绿的翡翠镯子。
摘下镯子,杨慕思递给秦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