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疑虑,我过去的时候,人家说你把俺家经理给打了,把服务生也给打了!你为啥打俺们家经理和服务生呢?”
“赵三喝多了,他出去上趟厕所回来,进屋跟我说,说你家服务生埋汰我们。”
这事儿贤哥就不知道了,第一次听这个事儿啊。“你说啥?他说我家服务生埋汰你啥呀?”
“赵三说你们家服务生在厕所里面,说什么二零八包房里面说来了好几条狗喝酒呢!那他妈不是骂我们吗?啊?那我能不揍他吗?然后你就来了,稀里糊涂把给我揍了!”
贤哥一听,一拍脑瓜子,这回他们一下子全通了。
“赵三?赵三这么说的?”
“对呀,人家赵三就这么说的!说你家服务生说屋里面有几条狗,那不就是骂我们吗?”
“不对呀?”小贤看了看刘所,“我明白了!刘所啊,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你是不是跟赵三有仇啊?你俩原来是不是有啥过节呀?”
老刘一听,“赵三啊,我俩原来是有个过节,我揍过他!”
小贤一拍大腿,“这不就对上了吗?我现在给赵三打电话,我把赵三找来,咱们仨人往这一坐,咱对质不就完了吗?我打你这个责任,我不规避,我还是那句话,到啥时候咱是拿钱是道歉都行,但咱因为啥,不得整明白吗?我看这他妈就是赵三使的计!”
贤哥这个时候就已经识破赵三为人了,说:“我给赵三打电话,让他来。”
老刘挠挠脑袋,“你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咱就把这事儿好好捋一捋。我他妈到底因为啥挨揍,我得整明白!”
小贤当着老刘面,就把电话打给了赵三。
这时候就上午十点多钟了。“三哥,干啥呢?”
三哥在这边赌场,局子都开了,什么黄强黄亮啊,王志啊,左洪武啊,赵三啊都在。
闹哄哄的,耍钱的来了也得有三四十人,在这屋里推牌九、打麻将呢。
三哥还喊呢:“来来来,压的多赢的多啊!”三哥心情不错。
金海滩一仗让三哥心情老好了!
老刘挨了一顿暴揍,报了俩嘴巴子一脚之仇;找小贤,小贤不搭拢,不帮忙,这回也给他找了点麻烦。让你们狂!哼!
自己不显山不露水儿的,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这感觉太爽了!唉,我都佩服我自己了!
这时候,三哥的电话响了,小贤来电话了。“哎哎,贤子,找三哥有事啊?”
“三哥,在哪呢?”
“啊?我在家呢,在家里局子上呢。”
“三哥啊,我在金海滩呐,你来一趟吧。”
“我,我上金海滩,是,是不是有啥事儿啊?贤啊,有有事啊?”
“三哥,有事儿,我跟那个重庆路的刘所,你刘哥在一起呢。”
赵三一听,咋的,老刘去了?“那个,不是你跟谁在一起?”
“我跟重庆路的刘哥刘所在一起啊,这不我俩就捋这个事儿呢吗?说说这个事啊,到底是他妈妈因为啥呢?这不是唠到你了吗?三哥,你看你方便你来一趟,咱仨把这个事儿啊,好好捋捋,整明白儿的!”
老刘搁那边也喊,“红林哪,你来一趟啊,咱见面把这事捋明白儿的!”
赵三有点懵逼了,人哪,说你用计策也好,用啥的也好,就你说一个谎,你得用多少个谎言去圆?他就不好圆呐!
这小贤让他去,他也不能不去啊,不去?他抓也得给你抓去!
“啊,行啊,他出院了?找到你那儿去了啊?行行,行,那等我一会儿,我,我看我二十分钟吧。”
“哎,行,三哥,等你来啊,咱们仨好好捋一捋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