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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是不知道跟他搅在一起的人,是什么人。
“走。”花昭招呼几个人。
他们没有开车。
夜里车灯和车响都是很容易暴露的东西,再加上镇子不大,就是稍远一些的地方,走走也就到了。
一行人分成两队,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分别去查看几个废弃的工厂、民房。
大勤被关在一个笼子里,虚弱地转头看向笼子外被吊在绳子上的齐飞鸿,眼里全是焦急和悔恨,还有绝望。
只有眼底最深处,还有那么一丝丝希望。
她已经天没跟家里联系了,姐姐会来找她的吧?快点来吧齐飞鸿挺不了多久了。
齐飞鸿衣服破烂,脸已经被打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鲜血顺着他的头一滴一滴往下流,地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滩血迹。
而新鲜的血迹下面,是干涸的一层一层的血迹。
一摊连着一摊。
齐飞鸿的旁边,同样吊着几个男人。
那几个人已经不流血了,没有血可流了,死透了。
“头,这个人很能抗啊!现在还没死!”一个公鸭嗓子的年轻人喊道。
这人可能只有十八九岁,一脸青春痘,疙疙瘩瘩,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被叫做头的男人就坐在不远处,正在磨着一把匕首,周身一股沉寂的气势,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在意。
他抬起眼皮随便看了一眼,淡淡道:“快了。”
“头,那我给他个干脆,送他上路吧!”年轻人兴奋道。
他喜欢那种决定人生死的感觉,浑身像过电一样兴奋,汗毛都竖起来,颤栗,太爽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大勤突然哭求。
屋里所有人都看向她。
这屋里不止有男人,还有十几个女人!
除了三个或坐或躺在床上椅子上,剩下的女人都跟大勤一样,被关在大型狗笼子里。
在里面只能坐着,不能站起。
一个笼子里关三四个,一个关了个笼子。
年轻人突然来到笼子边,眼神炙热地盯着大勤:“那你出来伺候我,我就不杀他。”
大勤死死咬住嘴,干涸的眼泪再次落下来。
嘴角的伤口也再次被咬开,鲜血一滴滴滑落。
本来她灰头土脸,又是泪又是血的,这几天造得又狼狈又难看。
但是笼子外的年轻人却更兴奋了,征服这种女人的感觉仅次于杀人。
他反手一刀扎在齐飞鸿腿上,兴奋地喊道:“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他杀了。”
“等一下!”大勤死死地抓着栏杆,手掌都被粗糙的铁棍刺破。
她盯着齐飞鸿,轻声道:“好”
“哈哈哈!”年轻人大笑,就要去开笼子。
一直像死了一样的齐飞鸿突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