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了声,胸腔发出轻微震动,也传递到她身上。
滚烫的呼吸与薄汗交织缠绕在一起,空气一点点变得粘稠起来。
“晚晚好美。”
男人的嗓音喑哑,念着她的名字,莫名含着几分蛊惑引诱的意味,缱绻异常。
撞进他晦暗难辨的视线里,虞清晚羞到想伸手捂住自己涨红的脸,却被贺晟反扣住手腕,抵在床单上,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将她牢牢囚于身下。
头顶的天花板倒映出此刻床上的情形,男人的肩背宽阔,完完全全遮挡住女人娇弱纤瘦的身形。
他极有耐心地循序渐进,撩拨着她残存的意志,一边轻咬着她的耳垂。
“知道温泉那晚为什么放过你吗?”
“酒店准备的套太小,戴不上。”
男人的浑话一句接着一句,撕包装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烫得她耳尖发麻,虞清晚羞得就快要哭出来,难耐地伸手捂住他的薄唇。
“你你别说了”
紧接着,指尖就被他轻咬住,齿尖不轻不重地碾磨她柔嫩的肌肤。
汗水顺着贺晟的额角滴落下来,划过他因为隐忍而泛红的眼尾,砸到她锁骨处。
他轻喘着气,压低声线:“宝贝,别咬那么紧。”
那声宝贝让虞清晚浑身绷得更紧,指甲不由自主在他背后的纹身处划出几道红痕。
朦胧不清的视线里,男人的五官仿佛也沾染上水光。
窗外的雪花纷飞落下,屋内的气温逐步攀升,男人身上酒气混合着床单上沾染的玫瑰香缭绕在鼻尖,宛如坠入一汪荡漾的泉水中。
虞清晚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声音里不由自主染上哭腔。
“贺晟”
“叫错了。”
又是猛的一下。
她不受控制地咬紧唇,那个让人羞怯的称呼不由自主从唇边溢出。
“老公”
“乖。”
他哑着声线,慢条斯理道:“知道铃铛还能用来做什么吗?”
虞清晚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那枚铃铛被贺晟解了下来,发出几声清脆悦耳的轻响,被嵌入另一处温暖的归宿。
陌生冰凉的触感袭来,她羞赧难捱地快要哭出来,泛红的眼尾也沾染上泪花。
贺晟垂着眼睫,幽暗深邃的漆眸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此刻含苞待放的模样,像极有耐心的猎人。
他的指尖不急不缓地拨弄了下铃铛,仿佛蝴蝶在海面轻振翅膀,立刻掀起一阵更强烈炙热的浪潮。
灯光下,女人嫣红的唇瓣止不住颤息着,乌黑发丝黏在颈侧,纤细脆弱的蝴蝶骨轻轻发着抖,散发着易碎的病弱感,几乎快要让他彻底陷入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