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完全没有希望,毕竟她体内还有那个白月光系统。
那个系统一开始说了,但凡有系统附身的,濒死都会留口气在。
虽然变漂亮了点让尔卿有些不舒服,但是得了一株仙草不说,还附赠两颗妖丹,尔卿总体心情不错,喜滋滋的往回走。
许是吸收了半颗妖丹的缘故,尔卿觉得丹田灵力比原先都充沛了些。
从望月崖御铲一路飞回弟子院,速度比平时快了近三分之一。
甫一落地,心里正琢磨这仙草该如何服用时,旁边传来一声惊呼。
“尔卿?尔卿是吗!余乐安跟人打起来了你快过去看看啊!”
“什么?!”
尔卿掉头就要赶过去,突然惊觉自己这一身破破烂烂还有血迹,焦急的左右来回踱了两圈,咬牙先回屋匆忙披了件宽松的袍子,赶忙追着那报信儿人去。
尔卿见到余乐安时,他正鼻青脸肿的坐在一棵槐树下擦拭鼻血。
周围无人守着,他一个人嘴里念念有词,单看表情都知道必定不是什么好词儿。
不小心碰到伤处,痛的他龇牙咧嘴,缓过劲儿来嘴里又是一阵念念有词。
“他在那,”带尔卿前来的那位师兄停下脚步,给她指了一下方向,“这小子真是狠,孤身一人跟几个师兄叫板,被打的不轻,你与他在一个小院,便照顾一下他吧,我有事去青竹峰一趟,要先走了。”
这师兄面相仁厚老实,尔卿道谢还未来得及问他姓名,他便走了。
尔卿抬脚上前,看着坐在槐树下的男子艰难挽起袖子,痛到直抽冷气的模样,凉凉道。
“跟几个师兄叫板,这么能耐,我以为你不怕疼呢。”
“尔卿?!”
尔卿上前朝他伸出手,“还站的起来吗?”
“那是自然,我还不至于那么弱。”余乐安握住她手借力起身,直接如往常那般圈住她脖颈,嬉皮笑脸,“谢了啊,好兄弟。”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尔卿一阵无语。
她从不惹事,一直小心翼翼的活着。
对于余乐安这种刺儿头行为,不光会给自己带来伤害,还会给周遭人带来不便。
她不懂,也表示有些不喜欢。
扶着余乐安一路回到院里,尔卿便开始翻箱倒柜找原先储备的草药。
“自己把衣服脱了躺床上。”
“好嘞。”
余乐安至今拿她当兄弟,并不拘谨,当即脱了个赤条,往床上一趴。
尔卿拿着一堆草药起身时,眼尾余光便扫到大片白,忙偏头侧眼,面颊飞红。
“你干什么?!”
余乐安一脸茫然回头,“不是你让我脱的吗?”
“谁让你脱那么干净了?快、快盖着点!”
“哎嘶……我胳膊疼,你帮我扯一下被子。”
尔卿一阵无语,别过脸摸索着飞快扯下被子盖在他身上,这才面色自然了些。
药草该挤药汁的挤药汁,该磨粉的磨粉,装好走到床前时,余乐安那小子不知从哪儿拿了个话本子,嘴里哼哼着曲儿翻看着。
尔卿一屁股坐在床边,将他身上锦被翻下,蘸了药汁再他后背青紫处用力涂抹。
“哎哎哎……”余乐安嚎叫起来,“兄弟,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