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没客气,这鞋是娄晓娥做的,他心知肚明。
二人聊了大半天,何雨柱将鞋揣着兜里转身离开。
而晚上。
一大爷门前。
秦淮茹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跪在地上,痛哭流泪。
“一大爷,求求你帮个忙,棒埂真不是有意偷那只鸡的。”
不得不说白莲花人如其名。
这一跪,双眼婆娑,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显得楚楚可怜。
让一个寡妇哭可不是一个好名头。
不得不说她演技还是精湛。
只要一大爷同意这事,自然事就好办了。
只需要他一句话,许大茂自然不敢让她们家赔钱。
“唉,棒埂怎么这么糊涂啊,偷别人家的鸡。”
一大爷真是又气又无语。
平时也给棒埂不少好吃的。
可这小子就不知道满足,整天偷鸡摸狗,公家粮也敢偷。
现在他心里和明镜一样,棒埂就是妥妥的白眼狼。
指望他养老,还是算了吧,估计能替你收尸都算烧高香了。
就算是他亲奶奶棒埂都不一定养,何况是他呢!
“一大爷,求求您了,就帮棒埂求个情。”
“这鸡我们会还给许大茂的。”
她一说,哭得更加梨花带雨,声音悲切。
但这七八块钱的鸡要真还给许大茂,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下个月西北风都喝不上了。
如今能解决问题的就只有一大爷
终究一大爷还是心软,还指望着棒埂给他养老呢!
如果棒埂真进局里,这些年的投资可就白费了。
许大茂家中。
“轻点。”
娄晓娥正在给他上药,给他脸上抹了一点狗皮膏艳。
只是许大茂脸色肿的和猪头一样,碰都碰不得。
许大茂无语,今天简直太倒霉了,丢了鸡不说,还被那傻柱甩了几巴掌,甚至还跪下道歉。
这面子都不算什么,过几天大家就忘了。
关键被傻柱这个龟孙勒索了十块钱,这一折腾,半个月的工资可就没了!
“你说这傻柱怎么今天脑袋就灵光了。”
“以前他根本就骂不过我啊,怎么今个和换了人一样,难不成和秦寡妇吵架了。”
他现在才知道傻柱的嘴巴这么能翻。
“少说几句吧,还不是你多嘴。”
“走,我们明天就去报官,看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偷我们家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