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慢些,这是咱的屁股,不是石头,轻一点。”
围墙上慢慢探出一个脑袋来,警觉的四处看看,没发现人,胡雄这才攀爬上来,低头……
蒋庆之似笑非笑的站在下面,仰头看着他。
“长……”见到传闻中毒发身亡的蒋庆之活生生站在下面,胡雄差点被吓个半死。他捂着嘴,干咳一声,“哎!这人都没了,让咱心疼!”
卧槽尼玛!
心疼这个虎狼之词是这么用的?
蒋庆之满头黑线,指指后面,胡雄心领神会,下去后呵斥了几个托着自己屁股的随从,随后骂骂咧咧的去了后门。
有人接应他进来,蒋庆之在书房等候。
“咱的长威伯哟!得知你毒发身亡,咱哭了一宿啊!”
胡雄就差呼天喊地了。
“停!”蒋庆之叫停了他的表演。
胡雄吸吸鼻子,“毒蘑菇之事可是伯爷的计谋?”
“确有其事。”
“沐朝弼狼子野心,该死!”
“本伯意欲借着此事做些事儿,胡太监可否配合一二?”
“长威伯只管吩咐。”
若是蒋庆之身亡,道爷一怒之下,胡雄觉得自己难逃一死。所以见到蒋庆之安好,他狂喜之下,恨不能马上去庙里拜谢佛陀和菩萨。
“你如此……”
下午,有人听到胡雄驻地里传来了哭声。
传闻蒋庆之毒发身亡后,他的护卫就清理了几次街上的眼线,所以沐朝弼的人只能隔的远远的监控。偶尔派人装作是小贩,提着东西沿街贩卖,顺道听一耳朵。
“是胡雄的哭声。”小贩说道。
“伱如何知晓?”邓辉亲自坐镇。
“那声音尖锐,小人听过,绝不会错。”
“好。”
邓辉笑眯眯的道:“胡雄慌了,担心自己被牵累。张守是个废物……都督大事可成。”
……
是夜,城外的一处沐氏别业中,几个老人正在待客厅中等着。
沐舒就坐在后面,静静的看着外面发呆。她跟着蒋庆之回到云南,得知她归来的父母欢喜之余,也苦笑不止。
——你若是不回来,一家安宁。
这不是刻薄,而是爱护。
沐舒若是留在京师,沐朝弼投鼠忌器,不会对她的家人下毒手。她一回来,沐朝弼再无顾忌,只等蒋庆之前脚一走,后脚就算总账。
在决定跟着蒋庆之南下之前,沐舒就想过这些事儿。
“二娘子!”
论辈分沐舒该叫三叔的沐绍宁回头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