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嘴里喃喃有词,不知在琢磨什么。
蒋庆之也在想着此事,从夫妻之间的细节到各种可能性。
不知过了多久,御医叹道:“莫非真是缘分未到?”
……
御医们走后,蒋庆之去了后院。
“夫君。”李恬看着有些难过,“是我的过错,让夫君至今无子。”
“说什么呢?”蒋庆之蹙眉,“这事儿不是你一人就能弄出来的,说不得是我的问题。”
李恬闻言身体一震,“夫君可不许胡说。”
蒋庆之认真的道:“子嗣之事需夫妻二人联手,你一人不行,我一人也不行。没有子嗣,兴许是男的不行……”
在这个时代,一个家庭但凡没有孩子,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女人出了问题。至于男人……男人怎么会出问题?
李恬握着他的手,“其实……我娘那边一直在担心此事。”
七出中就有无子这一条。
“娘子!”
“夫君。”
“从今日起,咱们要努力了。”
李恬点头。
“比如说,偶尔换个模样,兴许有用。”
“夫君……”
“要不……咱们现在试试?”
“这大白天的。”
“这日头多好啊!”
大清早蒋某人就荒淫无道了一番,竟然觉得神清气爽。
……
张居正到了翰林院,刚坐下,高拱就来了。
“高编修。”张居正起身准备去给他弄茶。
“不必了。”高拱坐下,捋捋浓密的胡须,“听闻你昨日在城外为墨家子弟授课?”
卧槽!
这才多久,竟然就被传到了翰林院……张居正心中暗怒,但却不动声色的道:“就是给一些孩童随意教授了几个字。”
高拱看着他,眼中有些审视之意,“叔大,城外工地一动,儒墨之间再无缓和的余地。你与长威伯走的越近,那些人便越会把你当做是墨家的同党。”
张居正本就是个骄傲的人,闻言冷笑道:“我倒是奇了怪了,虽说儒墨相争,可长威伯在朝中,群臣在朝中为何不大打出手?既然说是你死我活,为何不剑拔弩张……”
“面子总是要维系的。”高拱拿起了一卷书,见是游记,不禁蹙眉,“你年纪轻轻的,莫要看这等书,看多了性情淡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