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连续两次占卜都是大吉,这里面必然有问题。
朱浩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之意,“这二人今日没来,下官去了太常寺,当即令人去其家中查问。得知那二人早上说出门上衙,一直未归。”
陆炳摊开手,“不是我不帮你。”
蒋庆之微笑,“也好。”
等他走后,朱浩笑道:“今日大朝会上那些人突然发难,而太常寺占卜之人随即失踪,可见是蓄意为之。那些人……果然是手眼通天呐!”
陆炳幽幽的道:“你以为我为何如此小心谨慎?锦衣卫锦衣卫,威名能止小儿夜啼。可在那个字之前,我也得退避三舍。甚至是……战战兢兢,不敢得罪他们。”
朱浩看着他,眨巴着眼睛,不敢置信的道:“指挥使说的是谁?”
陆炳眸中有惧意:“那个字,叫做,儒!”
……
蒋庆之回到家中,先去了刑房。
女刺客的伤口被处置的不错,富城说道:“不是老奴自夸,有老奴盯着,她想死也难。”
事儿告一段落,蒋庆之这才有时间来处置此事。
“伯爷,坐!”孙不同依旧是那个能给自家老板争脸的性子,随即提着一张椅子进来。
蒋庆之坐下,拿出药烟,火媒就递过来了,他看了孙不同一眼,点燃药烟,“郭冉说曾与沐朝弼交好,收了沐朝弼不少礼物,为其在京师摇旗呐喊。而你,是在沐朝弼倒台后到的京师。说说来历!
女刺客只是冷笑,眼中都是恨意。
“她男人便是被枭首的那个刺客,伯爷,要不送她去地底下和自己的男人团聚吧!”孙不同杀气腾腾的道。
蒋庆之摇头,“给她最好的伤药,养好了,咱们慢慢来。”
他走出刑房,徐渭跟着出来,“伯爷,这个女刺客再无价值,留着何意?丢给锦衣卫或是东厂也是个人情。”
“还记得先太子的死吗?”蒋庆之拿出药烟。
徐渭微微思忖,身体一震,“先太子死于毒。”
“那毒来自于云南。而这个女刺客也来自于云南。”蒋庆之点燃药烟,“留着她,慢慢拷问。”
先太子的死不只是打了道爷的脸,也是打了蒋庆之的脸。
他本和太子关系渐渐融洽,觉着让这个聪明的侄儿承袭帝位也不是坏事,甚至比裕王更合适。
可没想到就在他归来之前,先太子便中毒身亡。
这特么是活生生在抽打他和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