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
“那你还问。”
“。”是啊,她自讨苦吃干什么?
问个毛线啊!
叶吱抿唇,不说话了。
她绝对是被谢斯年气着了,才会没名没堂的胡乱说话。
深呼吸,吸气,呼吸。
再睁眼,到了。
叶吱对篮球的兴趣可谓是恐惧,她宁愿把篮球供起来都不想碰一下篮球。
但这玩意要考,由不得她碰不碰。
小时候被篮球砸了头,正中头顶,还弹了两下才滚地上的。
那时候还被笑说她的头比脸嫩,吹弹可破。
要不说讨厌谢斯年,这种神经病的谣言也是谢斯年先说的,当时她被砸懵了,直接就哭了。
谢斯年抹去她的眼泪,吐出安慰她的话。当时叶吱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一传十十传百,谁都知道她的头比她脸还嫩了。
时隔五年,重新拿起篮球,叶吱的手都在颤抖。
谢斯年拍了拍叶吱的后脑勺:“别怕,我护着你。”
叶吱咬着牙:“……你护我?”
笑的最高兴的就是谢斯年吧,他能护着她?老天爷听了都想笑。
“不信我?”谢斯年挑眉。
“不是不信,是不敢信。”
谢斯年呵了声,他不再多说些什么,用实力回答问题——叶吱每一个没进框的球,他都能接到手,再抛给叶吱。
抛球的手法也堪称一绝,就算叶吱没接到也只会滚在地上,不会砸到她。
就这么投了十个球,一个都没进框,叶吱玩得也没劲儿,耍赖不玩了。
她投球的时候可是和谢斯年赌过,自己起码十进三,最不济也是十进二。
现在看来,十进一的概率都没有,她这辈子和篮球绝对有仇。
叶吱没兴致换谁都能看出来,云昼提议四人抛球玩儿,跟丢绣球似的,四个人围成一圈,叶吱先发球,打给江池燃。
江池燃接了两球就闹着和谢斯年换位置,说是叶吱的球他接不起。
叶吱抛球的手法实在汗颜,别人是平行抛,她跟颠球似地往上抛,这不是纯祸害人么。
要不是江池燃盯得紧,就得中‘框’了。
就这样,谢斯年成了她的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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